来前已经和他说好,你受重伤,我还是得留来先护你安全。”
徐家大后,徐知远时不时会被刺杀,少侠和徐知远一起门,仗着自己武功不弱,顺手把护卫的事一起了。怎么他就一天不在的功夫,护了这么久的人就受伤了呢?
“说到这个,还有一件事。”徐知远,“账本没了。”
“账本,什么账本?”少侠怔怔问,“你是指我借过的那本?”
徐知远微微,少侠讶:“阳天君还和我提过,过段时日可能还得借去对,这……一天的功夫就没了,莫非是被人偷了?”
少侠真切地焦急起来:“要是被有心之人拿到了,会不会很麻烦?果然我今天不该门……”
这一世的少侠完全一无所知,徐知远却想起来,上一世正是周墨托他调查自己,少侠因此生疑,也不过一日功夫,就从徐家密室偷走了真正的账本。
所以,在这世上除了少侠,又有谁能从他这里偷走东西呢。
徐知远闻言,勾唇安:“商场上的事,你不用担心。况且账本上的东西,都记在我的脑里,倘若周大老板有什么想问的,你让他来问我就好。”
“比起这些,我倒是难得听到你愿意分心思来心疼我,受伤也算值得。”徐知远抚上他的脸,低声哄:“我痛到没办法吻你,你不如就再心疼我一些,主动亲亲我?”
同徐知远深的话相反,他的亲吻总是富有侵略和控制,不论多少次,少侠都毫无还手之力。他刚主动吻上去,立刻被挟住舐,少侠的开始发,要是继续去,徐知远没准还要他自己坐上去……还好侍女打破了旖旎的氛围,把徐知远喝的药端来。
双唇迅速分开,少侠有些缺氧地气,匆匆拭净唇畔,打着磕绊说:“我、先给你喂药,你得好好养伤。”
徐知远就开始挑剔药药冷、咸淡苦酸,少侠无奈地问他想怎么样,对方便要求他用唇侍奉渡药,还说这样喝起来不苦。
少侠拗不过他,刚端起药碗,重的药味席卷而上,他冷不防被冲击到发晕,胃突然痉挛起来。
“唔……怎么回事……呼。”
瓷碗坠地碎开,守在门外的戚环儿觉得不对,带着大夫冲来,少侠难受到脸发白,额角直冒冷汗。
为他诊脉的大夫沉不语,换另只手再诊,随后走到床边,同徐知远窃窃讨论。不久后,他手捧徐家给的诊金,满脸喜地大声:“恭喜二位,还望来日小少主的诞辰,我都能来讨杯酒喝。”
“恭喜……什么?”
少侠脑袋发懵,意识去看徐知远,对方费劲地坐起,示意他走到床边,牵住他的手,“他在恭喜我们有了孩。到这地步了,你莫非并不愿意?”
“不是,我愿意的……我只是……觉得好突然。”少侠喃喃,“而且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外面还有好多人,明天晟江城会不会都知了?”
“我就是要他们都知……”
后面未尽的话语都吞没在吻中。徐知远敛眸,暗暗想,周墨目前还没找到他的漏,日后想再对账,少侠说账本已没了,就需与他本人亲自对证,说无凭,周墨如何相信?
此事传扬去,周墨很快就会得知少侠已有孕,不宜犯险。在旁人看来,少侠已经和他绑在一起,纵他侠名在外,但人皆有私心,如何保证少侠不会偏袒隐瞒?接去无论调查取证,或是刺探敌,都不适合再让他前去,甚至还得避着少侠行。
徐知远凭借对未来的先知,和几次同周墨接来后对他格的剖析,最终让这一世的周墨不敢再信任少侠。
第一步棋完。等周墨查到父亲和李重茂的关系,一直扣住不给的粮草就是时候放来……届时他掌控的徐家,也能从暗助李重茂谋反的罪名中脱,成为在叛军压迫忍辱负重,为民生计,始终不愿交藏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