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小腹涨得不行,徐知远还要用药玉堵住他的后,剔透的玉由细到,尾一翠最终隐没到殷红的肉里。
“我去打,要是困了,你就先睡。”
双唇相贴之后,少侠迷迷糊糊地应他。徐知远直起,账本随着两人的动作扫落,他顺手捞住,随意翻了几。
“是少爷?有什么吩咐环儿吗?”
守在隔屋的环儿听到叩门声,推开门,见是徐知远靠在门外,淡淡吩咐她:“烧去我屋。”
他手里着本册,扉页染有渍,环儿不识字,也看不这是什么书,不过徐知远信步走她屋,随便就把它投了炭盆,想来也是什么没有用的东西。
相比而言,两位少主方才行事激烈,确实应该尽快打善后。
她行礼后退,徐知远又喊住她:“对了,再过几天就是我与他的定的日。这段时间他外,你尽量跟着。”徐知远敲击着掌心,嘱咐,“他关注什么,在哪里停留得多,回来都告诉我。”
“少爷是想投其所好,提前准备惊喜么?”戚环儿不禁莞尔,徐知远不置可否,她忍不住想,徐知远果然少侠至深。
她总是乐见两人满。少侠救了她,更提以代之赴险,不论结果如何,她都视少侠为一生的恩人,而徐少主为他们父女提供了工作,同样对她来说恩重如山。事关二人,环儿郑重:“我会多加留心,事无巨细,全都告诉少爷的。”
徐知远将那册烧尽了,踱回自己房间,少侠那会累得已经睡,连徐知远替他清理都没能清醒。
翌日,少侠率先转醒。他动动,忍不住嘶了一声。放纵的后果就是上散架一样的疼,他放轻动作起,但还着药玉,稍微动动就磨酸之意。
本来他还不想吵醒徐知远,只准备坐着缓一阵,没想到徐知远半梦半醒中察觉,又死死握住他的腕。
命脉在对方手里,少侠没有妄动,温声:“知远……我今天要去。你再睡会?”
“去?”
少侠猛地被拽,徐知远看来的视线深沉又幽邃,短暂的对视很快错开,少侠还没来得及多想,徐知远住他的后脑,直接衔住他的双唇,突兀又激烈的吻卷走了少侠腔中所有的津,让他中蒙上层雾气,只能发掺着声的模糊声音,“啾……别……咕嗯。”
好不容易放过他了,少侠闭着睛,双唇哆嗦着气。徐知远抚了抚他散落的黑发,语气亲密又危险:“肚里都是我的东西,还想离开?”
少侠有些茫然,徐知远冷不防探指他后,住温的药玉转动,酥酥麻麻的觉立刻涌起,使得他唤对方的声音都着:“知远?……唔。”
徐知远将玉往里推,到里面紧闭的腔,圆的尖端稍微陷肉环,少侠反抗不了猛烈的快,被他玩到又,角泛红地抓挠被褥。
这般作完,徐知远终于清醒过来,少侠的已然布上层薄汗,被他调教的合心又漂亮。不过少侠心里还惦记着事,徐知远只能无奈作罢,末了揩去他的,叹息:“可惜,我的心肝今天志不在此,我也不愿勉,不过你想门,那就先自己把它排来?”
肉把那得太紧,少侠花了好久的功夫,才终于把药玉吐来。
待两人温存结束,少侠风风火火地穿衣门,说约人一起办事,已经误了时辰。环儿捧着徐知远给他买的绒披风,缀在后面一边追去一边喊他。
小厮递上拜贴,言说南北商会的会长周墨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