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鹤栖云的手摸上他心时,他便停了动作,微微后撤让一些空间来。本是着鹤栖云巴的手抚上他脸侧,指腹摩挲着他脸上的肉。
云砚之不轻不重的咬了鹤栖云唇一,贴着他唇角失神的喃喃:“你可以恨我,但别伤害自己,你不知你在我怀里差没气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
鹤栖云着气,里的汽凝成实从角落,像是应和云砚之似的呢喃:“...云砚之...我真的好恨你啊...”
他想,自己确实应该恨他的,如果不是云砚之,他本该有正常的生活。
可他终究还是舍不得恨他,就像他宁愿寻死来逃避都不愿伤他一丝一毫。他有千百种方法能让云砚之毙命,可他舍不得。
“好...恨我,恨我。等我帮你生孩,你想怎么着我都行,要杀要剐,我都随你便。”云砚之悲喜交集,悲的是鹤栖云恨他,喜的是只要鹤栖云还恨他,便还有活去的支。
这边已经不能住了,云砚之嫌晦气,便将他打横抱起送到隔厢房。
杨逐月在他俩亲上的时候便识趣的拎起琴跑了,他可不想被吓得半死还得被他们神攻击。
不过几日未见,鹤栖云更瘦了,简直瘦脱了人相。
云砚之坐在他床边看着昔日温俊的恋人因为他变成这副模样,心里的痛简直快要将他撕裂开来。
“...别...看我...难看...”鹤栖云被他看的受不了,侧过脸用被褥挡住了自己,他知自己什么模样,连他自己看了都倒胃。
云砚之拉开他被褥,俯将巴抵在他颈窝,温声:“不难看,我的阿云怎么样都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鹤栖云一抖,却是又难过的想落泪来。
角落的泪珠让云砚之吻去,他半撑起,衔住鹤栖云唇肉轻轻摩挲,低声询问:“我可以亲你么?阿云若是不想,我绝不会求。”
从前云砚之是的,他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都是一味取豪夺,就像改他质一样,从未与他打过招呼商量一番。
这样小心翼翼的询问让鹤栖云仿佛被着珍惜着似的。
“...我若说不可以呢...”鹤栖云直直的看着他,想从他的里看戏的成分来。
云砚之闻言表未变,只轻轻笑了笑,抚着他发柔声:“好,依你,阿云说不可以便算了,我不会再迫你了。”
鹤栖云努力了半天,颓然发现他找不云砚之戏的痕迹,见云砚之要直起,虚的手又搭上他肩。
云砚之疑惑的看了一,还未等他开,便听鹤栖云别扭:“...我现在又想了。”
云砚之一怔,继而失笑半晌,顺从的俯吻住他唇,细密的吻,偶尔撤开些让鹤栖云得以息。
如此温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让鹤栖云渐渐阖上,云砚之一直都在留意他的神,见此便试探般将尖离。
见鹤栖云没有反应,呼平稳的睡着了,云砚之便坐起,从怀中摸手帕,轻轻拭去鹤栖云唇角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