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逐月吓了一,急:“这是什么?!”
一切似乎已尘埃落定。
鹤栖云颤着手攥住云砚之前的衣服,他有些受不了了,轻微的窒息让他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杨逐月听到动静也逐渐停了琴声,将琴靠在一旁,担忧的看着鹤栖云。
云砚之听见他呢喃,垂脑袋与他额相贴,柔声:“没错,你就是死了,了地府,我也会追上去缠着你不放,你死都别想甩开我!”说罢堵住鹤栖云还想说些什么的嘴。
鹤栖云双手拉开绳套,缓慢的闭上双,轻轻仰起将修长的脖颈套了绳套中。
云砚之倒也不是真想憋死他,
杨逐月急得一汗,在门外来回踱着步,突然一拍掌心:“窗!”
方才杨逐月一门,他便把房门封死了,床单终于在他不懈努力顺利穿过横梁,鹤栖云打了个死结,用力拽了拽,确定不会松开方才撒开手。
他的剑早已被杨逐月收走,这屋里连一尖锐的品都不存在,就连柜角都被杨逐月打磨成圆的。鹤栖云思忖了很久,终于想到还有床单没有被杨逐月换成别的什么。
骤然间,昏暗的房中闪过几缕绿意。杨逐月一晃,鹤栖云上便多了几闪着寒光的针。
上,那些困扰他多日的事都将与他无关了。
白皙修长的脖上,突兀的现一青紫的痕迹,看得云砚之心疼不已,颤着手抚着他脖上的勒痕,带着些哽咽:“阿云,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让你不开心了,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杨逐月从看见鹤栖云吊在房中便吓坏了,跌跌撞撞跑到云砚之边跌坐来,颤着手拽住云砚之衣袖,几不可闻的开:“...如何...还...还有救吗?”
云砚之立时反应过来,不等杨逐月带路,脚漾墨涟漪,人已然消失在杨逐月前。
云砚之像要报复他寻死似的,明知他不会换气,却也不肯停让他缓气,堵着他唇像要用另一种方式帮他实现方才没有结果的事。
看着前床单的绳套,一想到上就能不再为这样那样的事难过到夜不能寐,鹤栖云躁动多日的心终于平静来,双眸像两汪死般再无任何波澜。
云砚之着他巴尖让他无法侧避开,火的唇似是想将鹤栖云温一般,勾着鹤栖云咬。
鹤栖云的唇是冰冷的,无力的推拒几番,却仍是叫侵者缠住。
云砚之目眦裂的甩一劲气将床单割断,冲到底将落的人接在怀中。
“...为何就连死了...你都不肯...放过我...”鹤栖云撑开,涣散的眸光看着前的人,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死后的世界是这样的,难他连死了都要被云砚之纠缠吗?
云砚之,搂着昏厥过去的鹤栖云有些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了。
他颤着手去探怀里的人的鼻息却是探不到,云砚之不肯接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捉住鹤栖云绵的手扣在脉上,直到受到指腹传来微弱的动方才松了气。
“唔...!”
云砚之起初不知他这是想什么,随着琴音涌的温和力让云砚之瞬间明了,他激的看了杨逐月,一手抵住鹤栖云后心帮他运功,一手继续用力控制着金针。
房门的禁制早在鹤栖云昏过去时便失效了,杨逐月想了想奔门,抱回来一把他常用的琴,盘坐在两人面前开始抚琴。
云砚之一脚踹开窗冲了去,杨逐月紧随其后,两人一抬便看见鹤栖云垂着脑袋,脚是踢翻的凳,脖上套着床单,晃晃悠悠的悬在房中。
杨逐月一听也急了,冲上前帮忙踹门,奈何这门仿佛黏住了一般,集两人之力竟然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没法了,这门大抵是被阿云用什么秘法封住了。杨兄,还有什么地方能这房中吗?”云砚之将力凝于掌心,想用力将门打开,这门却是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
“此乃本门绝学太素九针。别问了,能救他便是了。”云砚之用力动金针,他已经心俱疲,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和杨逐月解释了。
细弱的呻让闭着运功的云砚之兀的睁开看向怀中,怕鹤栖云乱动,一挥手撤所有金针。
“阿云!!!”
屋里的鹤栖云听着门外两人的动静,脸上无甚表,只一次次将手里的床单往房梁上抛去。
云砚之怎么用力都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