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所面对的，比我选择的路要更加艰难。”他平静地回答，“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诸伏明有一瞬间的神。

        他蓝的、细长的睛里闪烁着黑暗的房间中遮掩不住的光彩。

        “——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因为这一到不安和羞愧吗？”诸伏明温和地说，“你有时候总会忽视自己上闪耀的地方，而总将目光投注在我们上。这是你的格所致，很难轻易地修改过来……但是没有关系，把这分工作交给我们就好。柚木上有很多优，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这样倾慕于你。”

        柚木把脸埋到他的肩膀上。

        他有些无奈地举手投降：“毕竟是生钟，要打破也没那么容易——”

还是有紧张地把他推去楼上：“你午都是放假？那赶紧去睡一补觉。”

        “柚木君也很厉害。”诸伏明说，“景光和我提过，你之前努力让他们获得了一些特别的报。这也同样是很了不起的事。”

        诸伏明哭笑不得。

        诸伏明微笑起来。

        “……我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亲吻的间隙喃喃地说。

        “为了守护、为了信念……或者为了什么别的东西。”他微笑起来，“或许这确实看起来有些辛苦，但它所能带来的东西也很不错。”

        柚木眨眨：“是睡不着而不是不想睡？”

        柚木晃生捂住脸。

        “觉得不安也没有关系。”他宁静地说，“在这种时候，不要把它们埋在心底，向我们倾诉……让我们抚你的心灵。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可以向我们寻求帮助。”

        “那就你自己就好。”他温和地说，“那就是我们会喜的‘柚木晃生’了。”

        ——并不是想什么的意思。

        拉上的窗帘把外面的光完全遮掩住，卧室里陷一片黑暗。

        诸伏明：“……”

        “是培训的一次夜间突袭演习。偶尔也会有遇到需要这种合的局面……警视厅方面希望能让地方的警署警察也备相关的素质。”诸伏明叙述，“其实并不算太辛苦，也只是一次熬夜而已。”

        那一奇怪的不安被轻松地安抚来，他在诸伏明想要离去时主动张开嘴加深了这个亲吻，并伸手拥抱自己边的这个人。

        “因为涉及还没有和我互通信息的一名……玩家的事，所以你现在记不清楚它们。”诸伏明温和地握住柚木的手，然后分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但——你同样了了不起的事。”

        柚木：“家里有助眠用的药……或者你还需要别的什么？洗个澡、喝甜的蜂蜜？”

        然后半晌，他惊慌失措地松开手：“啊，是要让明先生快睡着才对——怎么突然聊起来了！”

        “还有这样的事吗？”他喃喃，“我好像暂时记不太起来……”

        柚木“嗯”了一声。

        他凑近，在呼交缠中浅浅地啄吻柚木的嘴唇。

        诸伏明：“……”

        像是之前几天的习惯那样，柚木主动开：“明先生……今天、和昨天晚上是在什么？”

        他在心底叹了气，但又觉得柚木至少愿意在他面前把自己的不安说来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警察好像就是这样辛苦的职业。”柚木轻声说，“你也是，景光君他们也都是……总在面对危险，总要付比普通人更多的代价。”

        当两个人并肩在床上躺来的时候，他们都很默契地意识到了这一，只是诸伏明在之前的一周确实已经逐渐开始习惯边有一个人一起，所以当柚木晃生的气息在边，他会无端地产生安宁的心。

        他伸手摸了摸诸伏明脸上的黑圈：“明先生既然都记得要每天提醒我好好吃午饭，那也要注意自己的才对吧？”

        他伸手拥抱住柚木：“……也对。如果你很持、陪我一起？”

        柚木闭上睛。

        诸伏明好笑：“睡前聊一两句没有什么关系。今天接来的时间我都没有什么事。”

        “……很厉害啊。”柚木喃喃，“觉是我永远也想象不到的——”

        “我其实还好。”他解释，“虽然确实不太符合我的生活作息，但晚上早睡就可以补回来，现在让我去休息反而很难睡。”

        但他伸手摸了摸柚木

        “……那样显得我好像很脆弱。我讨厌这样。我想至少成为值得被你们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