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柚木晃生：“……”

        他以毫无杀伤力的神瞪了一降谷零：“——我的虚拟记忆中，零君明明很正直的。”

        降谷零毫无羞愧之，一本正经：“毕竟我是刚开荤就尝试到了的妙滋味、又成功获得了喜的人的许可的年轻男。”

        他又亲了亲柚木，用手指抚过昨晚自己在他脖颈上留的痕迹，然后贴地提议：“我帮你洗漱吧……然后楼去吃早餐？我好了半成品，稍微一就可以吃了。”

        柚木“嗯”了一声。

        他在降谷的帮助完了早上的刷牙洗脸工作。后者虽然趁机亲亲抱抱占了便宜，但也没再一步，在结束后就把柚木晃生带楼。

        木椅上被垫上了柔的坐垫。降谷说这是他早上起来之后在储藏室看到的。柚木的确实还有不舒服，这会儿坐在柔的垫上确实觉好了一。

        “零君……今天什么时候会走呢？”他问。

        降谷零准备去厨房的脚步停住。

        他大致猜到了柚木为什么会这么问。

        “如果需要的话，我这两天都可以留在这里。”他温和地回答，“虽然都是卧底工作，但我和Hiro那边不一样，我的自主更——当然，我会更倾向于不暴你的法，但对报贩‘安室透’而言，在外面有一个人并住在人那里也不是奇怪的事。”

        “一个人会觉得寂寞吗？”

        柚木晃生有些茫然地、意识地摇摇。

        “……我总是一个人的。”他说，“但——我也不知，总觉得……和你们接之后，我开始……喜有人陪着我的觉了。”

        ＊

        他不知，自己原来的在攻略游戏中的正常攻略轨迹也是这样的。

        被撬开了心防大门的柚木晃生，会在和玩家逐渐熟悉起来后，学会“寂寞”这个词语的觉。

        他会在好度逐渐上升的同时也开始不习惯只有一个人的家。他会逐渐习惯玩家的陪伴、会逐渐依赖自己的恋人，并在一个人的时候受到负面的绪。

        ——这也是他在好度到达100后会无条件依从恋人的任何指令的原因。

        因为……这个时候的柚木晃生，只要恋人还愿意陪在他的边，他已经可以为此付任何代价。

        他的格特征被数据演算模拟了这样的可能，这也是他的数据最开始被挑选来、放游戏中的原因。

        ＊

        降谷零侧过脸。

        他猜测柚木晃生或许知赤井秀一的真实份。只要能确认赤井秀一无害、或者至少抓住那个人的把柄，他就可以放心地让萩原和松田过来安抚住开始会因为孤独而不安的柚木晃生。

        但他同样不认为自己应该直接问柚木。

        应用造成的真名暴不受柚木控制。但如果利用柚木的好……他可以对很多人这么，他是日本公安，就应该有这样行事不择手段的决断力——

        但柚木晃生是他喜的人。

        ……反正真名已经知了，后续查起来应该也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