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木却只是茫然地看着刚才把自己成这个样的人。
——和恋慕的心混合。他在降谷用手指撑开他的屁,再一次让他从上而地把竖起来的阴吞时非常合。
“好棒。”甚至、无师自通地,他学会了怎么样说一些会让降谷愉悦的话。
“……都给我——把我的肚到鼓起来——”
“要变成零的形状了……”
“好喜——零好厉害……”
自己都不知自己有这一面的痴态被勾引来,当柚木终于缓过神来的时候,他羞耻得不能自已。
但降谷用力地又往他里了来。
“呜——慢一……零——”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样:“要死掉了——”
他甚至不知自己了几次,只知自己全上面都弥漫着的气味,除开乳肉,小腹和腰侧也都被印上了痕迹,腰和酸发麻,后里的腔肉几乎是被随意碰到就尖叫着往挤榨,过度的快折磨得他又一次掉生理的泪。
而当降谷把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轻轻一压的时候,柚木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失禁了。
前端的的,既没有也没有吐,但后里的被挤得拼命从肉棒与腔之间的隙里挤来,几乎像是要把里面的肉也一并带来。
“唔啊啊啊——”
而降谷零用力地拥抱着他,张咬住他的后颈,并又一次在他里来。
“……我知柚木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他亲了亲汗涔涔的柚木晃生,又伸,去他涌来的泪。
“——但至少这个时候,”他轻声说,“满足一我过度阴暗的占有吧。”
*
柚木没有这天凌晨被抱去清理的记忆。
神和被双重压榨过。他像是涸了一样闭上睛就陷了沉睡,只知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还觉得得站不起来。
勉撑着像是面条一样的去浴室里清洗时,他看到自己上睡衣遮不住的痕迹,而掀开家居服看了一,、大侧、腰、膝弯都有这样让人一看就脸红心的印痕。
而咙里仿佛还残留着被什么东西开的觉。
……啊,对,零君最后又用了一次他的咙。
柚木呆呆地望着镜里的自己。
像是过度被使用的玩偶一样,镜里印照了那张漂亮的、红的脸。
——可是,早上起来的时候,零君不在他边。
……不是说今晚会留来吗?
柚木知降谷零他们的是非常危险的事,所以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抱怨,但……有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