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简单,在两肉的激烈碰撞嘎吱作响摇摇坠,这里的环境和商颜刚住的酒店环境完全不同。
他将卿纯带走后并没有直接将她送回家,而是在夜店附近随便找了家还有空房的宾馆。
空气里还有陈旧的霉味,他不喜这种肮脏狭小的环境,但这个女人只这里。
一个份低微,贫穷虚荣的底层女人,哪里比得上他挑细选的千金小。
这种女人,也只能当一个追求刺激的玩。
商颜摆动着壮的窄腰,常年的健让他的素质一直都保持在最佳状态,打桩机似的一直没停过。
卿纯快哭得没声儿,只有被男人狠撞时发几声难耐的呻,刚刚的疼痛也逐渐被快取代,完全湿的肉勉接受了男人的暴,只是小腹被得时不时隆起,被填满的每一刻都胀得让她发狂。
酒逐渐在这激烈的碰撞中消散,卿纯无力得仰起,透过层层发丝,模糊的视线也终于清晰起来。
日常梳起的背早就散落,落在额前遮挡住他的一只睛,却遮不住他幽暗深邃的眸光。
他兴奋时眶会泛红,动时尾的那一颗红泪痣会更加艳丽。
他还着金丝镜,明明着最的动作,脸上的冷漠傲却又显得禁十足,明明那么正经。
卿纯张了张嘴,“商………颜………”
听到她喊他的名字,商颜停了来。
他一言不发,漆黑的深眸凝视着猫瞳,原本托着她双的手掌缓缓抚上了她的脸。
“我想回家…………”她哑声求着。
轻柔的指尖停留在她的咽,商颜始终沉默,从占卿纯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开说话。
他喜沉默着对她使用暴力,漠然得欣赏着她的绝望。
“啊啊啊啊…………”
她的哀求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反而增添了商颜折磨她的兴致。
抬起的窄腰再次凶狠无比得撞上去,猫儿又一声凄厉得嘶鸣,他却勾起嘴角,了邪魅的笑容。
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能救她,她想着求助比莫凛还要位权重的男人,结果不过是换了个男人继续暴她。
为什么会心存侥幸呢?以为商颜真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释手了吗?
不是的,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有把她当是人,那些迷恋只不过是荷尔蒙刺激最低级的望罢了。
已经不知持续了多久,卿纯的额上冒了一大片汗。
而更加卖力的商颜整个后背都快沸腾一般,他加快了速度,更快更猛的力狠狠着卿纯,仿佛四年积累的全望,今晚都要发在她上。
绞紧的肉裹着男人的巨,炙如铁的肉棒畅快到不自主地痉挛。
商颜能够受到自己那的然大兴,他掐着卿纯哭红的脸颊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笑意。
快了,快了,他快攀上极乐的巅峰了。
“唔嗯…………”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压抑了四年的望冲破桎梏,全数倾泻猫儿的里。
“啊……哈………啊哈…………”
商颜仰畅快得息,太舒服了,他已经多久没有尝过这般仙死的滋味,当真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