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卿纯抱起扔到了宾馆的床铺上,她狼狈得哭泣颤抖,嘴里念叨着的还是严祈的名字。
只能觉到有人在一边吻她一边摆她,并且正在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敞开了双。
“啊……啊……啊………不要………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阿祁………阿祁哥哥………呜呜呜………阿祁哥哥你终于来救我了!阿祁………阿祁…………”
“嗯………我想回家………不要绑我………阿祁……阿祁唔…………”
商颜沉默着站在床尾,对这个女人产生的绪已经超了商颜的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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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伴随着窒息,卿纯已经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
嘤嘤哀求的小嘴忽得被堵住,她想躲,颚却被男人的手指狠狠掐住,那力几乎要碎她一般。
压到上的重量越来越大,卿纯无助得呻着,乱踢的双被男人握住直接着举到她的。
湿漉漉的长卷发遮住了卿纯的视野,她试探着叫着控制她的男人,可是没得到任何回应,只觉到她的两只手腕正在被什么东西捆绑。
被压着双的女人跟随着男人暴的动作叫得更加凄厉,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得落。
也许是因为早就经历过,所以商颜比四年前更容易觉到。
用手推搡,商颜忍无可忍直接将她拎起抱了怀里。
虽然听不到男人说的话,但也就是这个拥抱让卿纯觉到了他并不是莫凛。
早知如此快活,他还用那么些无聊的手段甚?
崇尚利益至上的他,在这个女人现后的每一步都走错了。
“阿祁阿祁………你在哪儿?我听不见………我找不到你了………阿祁哥哥………我好怕不要留我一个人………阿祁哥哥…………”
这女人只能用这种暴的方式对待,她不值得自己花这么多心思。
原本最私密的位完完全全暴在男人的视野中,余韵之后充血的颜艳丽得仿佛要滴血,不断外溢的黏腻淫更是灼人球。
“阿祁?你要什么?勒得好疼啊阿祁哥哥…………”
没有任何铺垫,也没有其他前戏,甚至都没有任何声音。
“啊啊啊…………”
卿纯捂着耳朵啜泣,失聪的恐惧让她彻底失去理智,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连觉都再次失去了。
“唔嗯………唔嗯嗯…………”
想爬床,手腕却突然被死死抓住。
能有什么词汇来形容商颜此刻的心呢?
听着女人可怜的呻,商颜再度腰,缓缓的深巨蟒带了更多血和,紧接着再度、、再狠…………
商颜忍不住昂起眯起了双,四年没有过的放纵,这快刺激得他的大脑忘乎所以、意乱迷。
他才了一半,控制住两条不安分的细,商颜垂眸冷视,不带一丝怜悯得将剩的分完全了去。
商颜为了更严厉得惩罚她,甚至还拨开她的长发着她的看向自己的半,看着那可怕的巨蟒是如何钻她的蚕她的理智的,那巨蟒上那一条条暴起的血更让这副景象变得恐怖。
她的脸狰狞到扭曲,刚刚还弱无力的双被疼痛刺激着拼命挣扎起来。
为了这个女人,他一而再再而三得打破自己的原则,到来什么都没得到。
得不到,就去抢,抢不到,就毁掉。
啪!啪!啪!
她呻着好冷,一秒却被一的直接贯穿。
被撑到极限的了带着血丝的,完全包裹住的长巨蟒渐渐享受起了这份紧致的快。
他总隐忍绪的,他大、傲、睥睨一切,甚至刻薄、冷漠且无,但隐藏在背后是长久深远的痛苦,源于的痛苦。
“阿祁………好难受,不要这样抬我………好冷好冷…………”
“阿祁哥哥?”
对卿纯的喜和恋,成了折磨他最好的利。
湿透的肉暴在空气中当然很冷,窗外的雪花的更大,窗隙的寒风冻得卿纯瑟瑟发抖。
肉激烈的碰撞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此起彼伏,夹杂着女人的呻求饶声和男人的声,原本冰冷的空气都变得温暧昧起来。
万般痛苦之,商颜能想到的只有商决教会他的行为准则。
他不想忍受这种疼痛,却又忘记了自己早已学会,
死寂一般的房间里,只有卿纯凄厉的惨叫。
卿纯尝试着反抗,可男人的力气很大,她醉得厉害本挣脱不掉,只能被牢牢捆在了床。
那又会是谁呢?还有谁能救她呢?商颜挂断了她的电话,丝毫不她的死活,那就只有严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