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陪他这样消磨时间了,展现原有的实力,一举将他擒获。
散落在地的红绸缠上了他的双腕,链刃被踢到了一边。
他被吊在了房中,以着一种献祭的姿态被上位者观赏。
“谁派你来的?”
柳倾篁假意的问了一句,手却不规矩的抚上了他的脸,他想躲,却被紧缚着,双臂被捆在一起,拉吊在房。
两拉开了,一左一右的捆在塌和桌边上,动弹不得。
上就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裹,腰腹还在外面,柳倾篁炽的手掌附上了他的腰肢,低哑笑。
“可惜了我的五万两,你说本侯该怎么置你才好?”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一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场。
总有一天他会死无葬之地,所以他也不要什么诵经超度。
“这副模样杀了多可惜。”
柳倾篁住了他的脸颊,脸上的笑意怎么看都不是惋惜。
“只是你比雪儿姑娘面少了个,能玩的乐就少了啊。”
这话一,他目眦裂,绪一就暴烈了起来。
“混账,你要杀便杀!”
他现在庆幸自己早早将雪儿送走了,这样一个玩人的变态,光是听到这些的话他都发麻。
可柳倾篁却暗着眸,了燥的唇。
“你不是对药有抗?本侯倒真想看看,是不是所有的淫药都对你没用。”
说话间,柳倾篁已经从房间里翻了各种各样用于助兴的媚药。
有药相当烈的,被柳倾篁率先拿在了手里。
对方毫不客气的撕开了他的衫,翘的,他呼一紧,脊背沁了细密的汗珠。
柳倾篁看他的紧张,更是快意,几乎是直接开瓶,生生将瓶了他后里。
那地方相当的狭窄,窄小的瓶都相当难挤,他腰腹绷紧了,腰肢想往前缩,却被柳倾篁一把擒住腰肢,行将那瓶了去,手一倾倒,冰凉的了甬,他被这凉意激得一颤,却没有了其他反应。
所以柳倾篁自然是将一整瓶药都灌了去,只见他呼稍稍乱了,腰肢拧动了两,又恢复了平静。
“这么烈的药,都没反应?”
柳倾篁也是来了兴致,将那些淫药,药的,都拿了过来,一样一样的试在他上,全然没有把他当成人看过。
最开始是粘稠的,整瓶倒了去,都糊满了黏腻的,连手指都被得腻腻的。
柳倾篁还探手去抠挖了一番,眯笑。
“真紧真啊,看来就算对药抵抗,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是抵不过。”
“哈……”
他了一薄汗,汗淋漓的,面微红,神轻蔑,嘴角讥讽。
纵使陷囹圄,受人亵玩,他依旧是凛冽不屈,桀骜的脸孔,肆意又张扬。
“要不……侯爷您来试试?我保准您反应比我彩多了。”
极挑衅的话语激得柳倾篁一把掐住了他的脸,笑。
“这张嘴倒是啊,看来面少了个,你这张嘴也能凑合。”
他的双颊被得微微变形,柳倾篁拿着一瓶药,用嘴咬掉瓶,俊逸的脸孔上蒙上了一层阴霾,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那药不用看也知是上等的药,柳倾篁着他的脸,他张开嘴,灌了他一整瓶。
他眉上挑,说不的狂傲,更添了一分风。
见着都被灌了好几种药了,他只是显得有些狼狈而已,凌乱的发丝散落在额脸颊上,闪烁着寒芒的眸轻易就能捕获人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