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就坐在台上,摘了面纱,环抱着手中的琵琶,眉间一缕哀怨,更是多了分我见犹怜的意味。
台的客人已经躁动了起来,老鸨脸上堆满了笑意,中吆喝着“一千两起价。”
顿时那些男人就像是红了的野兽一样,争先恐后的喊着价,一双眯眯的盯着台上的明媚动人的花魁。
“一万两。”
“一万两千两。”
渐渐地,躁动的人群安静了来,不由地看向了场中竞价的两人。
一人风度翩翩,手握折扇,一袭貂裘紫衣华贵又端庄,的材哪怕是坐着,也让人有仰望之意。
对方眉目英,面笑意,明明是一个长相俊俏的公,却透着几分邪佞之意,尤其是那一双金的眸,太过熠熠生辉,反而生了一丝不可磨灭的阴影。
此人非富即贵,谈吐落落大方,言行举止优雅又矜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反观另一个人,面貌普通,形也是男中最寻常的那种。
小睛扁鼻,薄嘴唇,看一就忘。
这样的人走在人海里,一就被淹没了。
但人喊价还更,一双睛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花魁。
本以为花魁会因为对方的举动而到绝望和崩溃。
不想人漂亮的脸上却是毫无动容,那双沉静如的眸毫无波澜,像是早就在这红尘之中死去。
“五万两。”
年轻公手中的折扇一抖,“唰”的一声开了满屏,悠闲地扇了扇风,脸上是绝对的自信。
这个价格别说买花魁的初夜,就算帮对方赎都够了。
老鸨笑开了花,却还贪婪地让人敲响了锣鼓。
长相普通的男似乎相当不甘心。
五万两,已经是天价。
不是一般人给得起的价格。
望着台上人垂眸不语的样,他也只得握紧了拳,黯然离去。
夜。
翠香楼闹闹的举办着宴会,今天那位买花魁的客人还设了宴席,招待所有的客人。
楼的大厅人满为患,气氛烈,众人一边喝酒,一边寻乐,恨不得醉生梦死。
楼上花魁的房间却要安静得多,那位公吩咐过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老鸨便把人都叫来了,守卫都跟过来一起喝酒了。
挂满红绸的房间里,烛火明亮,床的正中央坐着天资绝的佳人,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柳倾篁掀开珠帘,走来时,人也被那珠玉撞击的清脆声引得抬起来。
好一双清澈漂亮的睛,波转,连人的魂都被勾走了。
两人的目光相对,像是都在打量对方。
还是柳倾篁先扬眉一笑,风度翩翩的来到了人面前,负手而立,轻摇折扇。
“雪儿姑娘真是天资绝,倾国倾城啊,光是这一双睛看在的心里了。”
面前的人并不应声,甚至连一丝笑意都没有。
跟刚刚在台上一样,对方相当的冷淡,底没有任何的绪。
柳倾篁喜冷傲的人,越是难得手的,就越是不择手段就要拿在手中。
镇北侯曾五千铁骑踏破敌营,征服万里疆土。
如今只是曲曲一个花魁,有何拿不的?
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挑,勾起人尖削的颌,对方的目光并不落在他脸上,只在别。
这样的忽视和怠慢并没有让柳倾篁动怒,反而激发了烈的征服。
“雪儿姑娘当真是有个,也不枉这五万两了。”
“本侯很满意。”
他拿了份来压对方,只是面前的女并未惊慌,像是早就知他的份不简单一样,眸转动着,仔细端详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