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愤怒、自责、不甘、懊恼、茫然……复杂的绪附着在他脸上,也盖不住烧起的红。他先前坐着的病床上落着他的枪和抑制剂片剂包装,那一板药是我要求他随携带的,用于缓解我不在他边时的信息素侵扰。四片一板的包装,在上揣了大半年,我记得我们门赴宴前还剩三片,现在已然空了。
也对,失控的我信息素不加收敛,此刻病房里的信息素厚重得像压缩罐,张辽对我的信息素又格外,为了保持清醒防止我和张角的“治疗”发生意外,他只能依赖那该死的片剂,一边靠着药行控制自己为omega的生理反应,一边见证我与另一个omega交合。
我不想去想我的心肝叔叔此刻的心,凝结成块的歉疚淤住我的咙,当我意识到这种绪不只是指向一人时,它的重量越发明显。
“文远叔叔……”
我好像还在落泪,因为张辽的眉皱着,他的手贴着我的脸,带茧的手指在我脸颊拭。他很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面,只能照他的方式重直接地吻我,解开自己的衣服上床,将自己送给我。
病床是供单人用的,承载张角和我已经十分局促,好在张角并没有争夺的表现。在张辽靠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撑着床往后移,被靠在侧面的墙上,让我离他的,屈起退到一角。原本压在他的床单上的红直观地撞中,目惊心。
我只笼统地到难过,来不及分辨到底是哪一种难过,张辽已经凑了过来,我放任自己接受他的亲吻,与他尖纠缠,把他的吻当成一个,一个能够填满此刻空的。
张辽往后靠着床,将赤的双分开,我熟悉的官。我的叔叔是个不吝啬表达的人,从不会为此害羞,他带着某种堵的绪,拽着我的手在他间摸了两,和我激烈地接吻,很快又松开了我的手,自己迎过来,将送到我重新起的阴旁,引我去。
我的上没有太多力气,几乎是把主动权完全交给他。接连吞服的三片抑制剂也没能阻止他的动,大的omega湿得一塌糊涂,阴半起,充血的阴唇外翻,阴孔随着燥的呼微微收缩,推像搅在一片中,得能将我整个人都包裹去,我怀疑他抬上床的时候都滴到地上了。
“死孩,你让我好担心。”他的声音贴在我耳边咕哝,带着压抑的低,确定我无事后,他整个人都松弛了许多,又有太多复杂的绪压着他,一时说不清楚,只能用的纠缠来排解。
我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一丝怨怼,一秒又转为了狠戾,他用牙齿重重咬了咬我的肩膀,"你就是死,也要作为我张辽的人死,呼……不然就是了地狱,我都要把你抓回来吃了。"
往日会觉得勾人的话,此刻我只觉得腔揪起,手压在他后颈将他压近,声音很轻又很笃定的,"叔叔,我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