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他的乳,贪婪地将他当母汲取养料。
他的腰拱起来,因为双被我压着弯折无法受力,只能将自己稍微抬一,柔顺地献上omega用于孕育的官将我接纳,让我迎回无所顾忌的母。上的疼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剧烈,大概是他所谓的疗法有了效果,这一刻我似乎清醒,又似乎被他的所引诱,我将自己全然再蛮地,撞到另一的,突然的刺激让这小小的腔剧烈收缩,紧紧缠住我的,我追随本能在他中成结,硕大的瘤将他的撑满,我咬住他的,为这个烂熟的omega注信息素,同时克制不住骨里毁坏的天,我松开他的,右手贴上他颈项,用力掐紧,锁住他的呼。
“哈……啊!小宝……我……”
张角低哑地尖叫,声音无法畅传达,手臂无意识地抱住我的肩,异双上翻,大半白,枯瘦的面颊因为和缺氧胀红,此刻也说不上是哪一种带来的刺激更多。他的结在我的掌动,气艰难挤过被限制的气,引起让人心尖发的共鸣,莫大的快倾轧而来,带来湿的浪,的淫淋在我的上,我也在他的中灌我望的投影。
张角有好几年没有被alpha过,我们的在他生命的孕育之地中混合、交换,信息素也粘腻纠缠,他寡淡的信息素中参杂了微量柠檬的甜味,繁衍本能的烙印印刻他,而无形的束缚困住他的灵魂。
毒素带来的疼痛尚在挣扎,与标记结合的快余韵相互拉扯,理智却是在发后回了笼。我手撑在张角,茫然地望着他浑的狼藉,努力平复自己混乱的思绪。
张角在我的,枯的发汗湿在脸颊上,他的脸上有一两血痕,不知是不是注后他自己的毒素反应,但比起他的,这本不算什么。他的看上去快被我整个咬掉,糊成一粒糜烂的血肉,整个上半像是刚刚受了重刑,到是我留的伤,血在他上犁经纬,纵横凌乱,则一片混着红的泥泞,阴委顿毫无反应,阴唇外翻阴红,松松地着我的肉因为过度摩微微搐着,提醒我刚才的暴行。
这是一个并不怎么光鲜亮丽,每天都枯槁憔悴的中年omega,他在遇到我之前过了好一段卖的颓唐日,我是他的希望,让他从那种毫无意义的颓唐中解脱。他救过我的命,捡了大学时期算刚刚接手分祖父的生意、被暗算后躲街角的我,暴雨倾盆,他推开我以为无人的破旧诊所的门,遮去砸在我伤的冰凉雨,把我抱诊所,为我消毒清理,尔后为我治了很多次伤,大的、小的,像一位最慈悲的医者;我也救过他的命,那大概是救吧,我到诊所找他,撞上有“客人”来找,他让我等着,我在薄薄的门扉外听着他被称为“客人”的人渣折磨,那么隐忍的人都喊痛告饶。我知他当着我的面搞这是想让我别再他了,我要是真的不,他会死在床上吗?也许吧。可我了,我踹开门提着枪去,给了那个男人的一枪,再用枪着他额让他。从那以后,我好像就成了张角生命中的一个坐标,一只船锚。
我把他当成医生和牧师,大伤小伤都交给他理,能把这里放心地当安全区;我把他当长辈和朋友,除了需要治疗,偶尔疲倦时也会到他这里来,和他说说话,一起吃顿饭,毫无保留地倾诉我的想法,包括和张辽错综复杂的关系;我把他当一个需要帮助的对象,用我的信息素滋养他,偶尔用手帮抚他的阴与腔,疏解他的生理需求。
他是……一个港湾。我刻意地将我们之间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分格的程度,也不让张辽知,以此期望它长久地稳定。我宁愿称之为亲或友,而现在,这个平衡被我野蛮地摧毁。
张角望着我,神无求而定,月亮的柔和太阳的温在他因伤异的双瞳驻足,他靠近,燥起的嘴唇贴在我额上,上面我咬破的伤初步结痂,微的摩挲过肤,像一双温柔的足于我的脑海漫步聆听。我明明是对他施暴的施暴者,却产生一种错误的被害。莫大的委屈迎面而来,牵扯藏在角落的酸涩绪,我听见他低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