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一并舐净,你瞧他得利索,带着笑意予他奖励,拍拍示意他坐上来,搂着他同他接吻。孙权满脸挂着你的淫,讷讷跪在原地,你觉着今天对他的指导已得法门,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去屏风的榻脱尽衣等待自己,他恍惚了一阵,动作别扭地起去了。
你这才注意到少年虽是一伤痕灼痛,略显稚气的却早在刚才的折腾中悄然起。
孙权让位,孙策便短暂地独拥你。大的男分开膝盖跪在太师椅上,避免压到你,他腰微弓,手扶着椅背,低与你缠绵地亲吻。
你用一只手顺着他光的后背抚摸,指尖过淤的伤痕,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质手套的质顺着从上而地抚,“你不生气?”
孙策息重,开带有重的鼻音。他知你不是问他责罚的事,“仲谋从小心中有计较,能拿他是你的本事。就是想让尚香陪你,只要你我愿心悦诚服……”他突兀一顿,几难自制地笑声,“我看你是拿不来。”
……别讲这种恐怖故事。
你想起被“枭姬”折磨的惨痛回忆,带着报复地重重一手的,孙策整个人一,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姿的一人是在我怀中蜷两分乖巧。
“但广陵王妃只能是你,对吗?”你带着调笑的语气哂他。
孙策微微跪直,无比坦然地一,“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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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是孙策对你熟悉,你对孙策的也足够熟悉,你以手抚他的,很快让他在你手上,你用手上的给他了初步的扩张,才假装迟钝地想起还有一人被你唤到屏风后等着。
孙策将你抱到屏风后的榻之上,彼时孙权抱着膝盖坐在角落微微神,连带先前起的阴都在冷待中有所委顿,整个人显得有些可怜。
你凑过去吻他,亲他脸颊与嘴唇,一脸吻到肩王印变成咬,他有些躲闪,最后还是没多少反抗。吻毕你又像刚才对待孙策那般用手磨他,少年人生理耐弱些,他靠在床手挡着脸,发难捱的哼声。孙策饶有兴趣地观赏了一会儿弟弟少见的窘态,你叫他跪趴,从后方将阴形成的他中,孙权从挡脸的手指间睁开浅窥,又因羞耻闭紧了睛,只会张着沉闷地息。
不多时黑的手套上已覆上少年透明的前,你让他与孙策并排趴着,成年人的脊背与少年形成鲜明的对比,你烙的印痕,在历经战事的长兄肩背上不过是万千故事中最新的一笔,却成为年轻人上唯一且鲜明的印记。少年的腰塌凹引人胜的线条,你用湿的手指在了几,将手指去,也不等他过多适应,便地挤一。
你对事向来大开大合,不然上次醉酒也不至于把孙权这样的蹂躏到哭泣求饶。撞到孙策的发响声,被紧窒的包裹挤压,你舒地眯起,手指以同样的节奏送抠挖,试着以清醒的状态掌控孙权的望。
孙权年纪小,事经验也浅,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节奏,很快被狎玩得恢复立,鼻腔里溢带着意的哼声。他又睁偷看旁的兄长,他见惯了兄长执掌家事纵横战场,几时见过兄长这样阖息深重的模样。他从未考虑过把兄长与“妩媚”这样的词汇联系到一起,但在这一刻,他想到了另一个更恰当的词语――。
孙权脸上发,也发,有无数的火焰从里燃烧起来,将他化在这混乱而淫靡的气息里。他重新闭上,将交给了本能,随着你手指的动作发从未属于他的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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