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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
桌案空间有限,虽是宽敞,要坐在太师椅上以剑柄作戒尺,还是捉襟见肘了。你皱眉轻轻拍了拍孙策的背,“把外衫脱了,杖责后背。”
“六,七,八,继续。九,十。”
略带冷淡的报数如同促,孙权抿紧了唇,手握佩剑接连挥,竭力将力度控制在不会过度疼痛的程度,不多时额上已见汗。他的手臂都有些痉挛,待五杖击结束,佩剑便脱手掉落在地上,他站在原地大气,觉得
啪。
不是这回事,你可是孙家的未来家主。少年手紧了佩剑,张了嘴不知如何解释,只得闷声,“……这是私刑,不是军罚。”
他好像总是差这么一,难以补足的一。
“唔!”
济,往日的勇猛就成明日的无备,凭空落了后人实。
孙权拗不过兄长,也无力应付广陵王中的玩味。他在原地怔愣了两息,深深了气,抓住佩剑剑柄挥,打在孙策的背。
“孙权,你来。”
你中计数,手握住剑鞘的一半对着孙策打去。
啪,啪,啪。
剑柄带来的痛比手掌清晰许多,孙策低低闷哼声,快速地了气,手抓住你的袖摆,以此来缓解突然加剧的疼痛。
少年绿的眸瞪大了,他的神彩纷呈,第一次觉得手的剑有些手,前的场面也颇为灼。
人大的男趴在你膝上,因为量过长,不得不伸手扶住桌来稳定重心,他有短暂的僵,大抵在一瞬间觉得这场面与“小葱花”的羞耻不相上,但那羞耻转瞬即逝。你不作理会,解了亵让他紧实的暴在空气中。
他的神有些许委屈,像是狗狗耷拉了耳朵,看上去并没有完全认可孙权的说法,但因为是你,他选择将这套说辞纳考虑,并接受你所谓的惩罚。
孙策,孙权。明明是同样的称呼方式,其间的韵味却像天差地别。
“殿,兄长,这,并不合适,我还是先离开……”孙权后退了半步,他的视线落向一旁,很是不自在。
甲胄已去,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孙将军,而是孙策,他微弯了腰,方便坐着的你同他讲话。你伸手拨了拨他的发辫,一刻手揪着他的领将他往猛然一拽,让他整个人伏到你上。
“照广陵军规,未听号令贸然行事,应罚军杖十,以儆效尤。”
她忧虑,不想失去能为她守夜杀尽所有暗杀者的孙策,更不想失去大的同盟孙伯符。此刻广陵王为暂时的“君”,孙策为将,这无疑是提醒他的难得时机。
“孙权。”
孙权神微妙正在恍神,突然被叫名字整个人都是一惊,有些迟疑地开:“殿……叫我?”
孙策并未犹豫,他也不觉在弟弟面前除去衣衫有何羞耻,迅速除去衣,连半垮的亵也脱掉了,将匀称的后背呈现在我前。你坐在椅上,手指轻桌面,稍作思索将佩剑递还到孙权手里。
接连三掌毫不留地扇落,你常年握刀的手力量甚重,孙策的上瞬时泛起一层薄红。他绷了一,偏回看你,睛里的委屈更加明显,哪里还有先前意气风发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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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忽然又有些神,在他被你凿船沉江之后,你称呼他便不再是“仲谋”。这与他兄长对等的称呼,理应代表你将他当值得戒备的成年人看待,他的心中却偶尔会泛起怪异的遗憾。
“广陵与东吴今为同盟,我为广陵战,便受广陵的军规。仲谋,动手吧。”孙权半蹲,因为不想给弟弟太大的心理负担,他没有直接跪于地面,而是单膝屈着降低重心,方便个还没长开的弟弟打在自己背后。
你尤嫌力度不够,左右无什趁手的工,抬对孙权招了招手,“孙权,过来。”
佩剑回到长年执剑的人手中,力度不自觉重上许多。孙策痛哼声,孙权惊觉自己力气过大,连忙收了些力。
孙权表为难,这场面绝非他藏屏风时所期待看见的,一时竟说不上是尴尬还是恼怒,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歆羡。
你,上的成年人有困惑地抬起,被你手压后颈了去。
孙策走到你的侧。
思及此,广陵王的手再度重重拍在桌案上,将兄弟二人浅浅一惊,她抬手示意了自己侧,“既然你认孙权说的,就过来领罚。”
孙权还是走了过来,站在桌案的侧面。你恰能伸手去拿他的佩剑,这个动作过于突兀,孙权于习武者的本能扶住佩剑,还是没能阻止你将他腰上那柄白剑走。
倒是孙策先开宽他,回过来冲弟弟朗一笑,“仲谋,就和小时候闯祸阿母责罚我差不多,不要有压力。”
“……?”
孙权佩剑大约用了什么特殊材质,着手泛,仅握剑鞘也不见剑,此刻便成了趁手的戒尺。金属在肉之上,肉霎时浮起一条两指宽的红痕,并有红扩散的趋势,其间还有隐约的剑柄纹饰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