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白贴着周谨行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孩是我收养的,叫小詹,戏学的不错,最近不知怎么招惹了宗贤,被宗贤缠的紧呢,宗贤事没轻没重的,你回去让三叔好好教他。”周谨行对着周钰白笑了笑只回了“好。”周钰白也停脚步不再送他,转回包间了。
第二天一早那块玉就被周谨行的仆人送到了周钰白的住,他早就在北平自己买了宅,搬来住。周钰白收到那玉却半天没有打开盒,他就那么对着那盒愣愣地坐到了中午,午饭也没用,喝起了酒。仆人都知他最近阴晴不定躲得远远的,周钰白喝了两壶酒明显已经醉的不轻。他晃晃的回屋里取了一堆东西,什么折扇,字画,甚至还有两件戏服。他把那些东西放在院里中央,堆成一堆,倒上酒,又起火。那火腾地窜起来,那堆东西很快变灰,变烟,和周钰白的心里一样荒芜。
分玩味:“这样啊,我还以为二哥卸磨杀驴,坐上了当家人的位置就不想和我有联系了呢?”周谨行则完全避开了他的话,直接问:“今天找我来什么事?”看周谨行这样开门见山,周钰白也不再客套。“我想请二哥帮我一个忙,在屿博的房里取个东西给我。”周谨行本以为是账本或者周屿博的私产之类的重要东西,他思索了很久才开问:“什么东西?”周钰白取自己贴的挂件摆在桌上对周谨行说:“这个同心玉本是一对儿,这半在我这儿,另一半在周屿博那儿,我派人去...他没带在上,想必应该是在屋里放着,还劳烦二哥取来还我。”
周谨行当晚就让贴仆人摸周屿博的屋取了那玉,周谨行把那玉拿来打量,当真是块极好的玉,手生温,看来周屿博也总是拿在手里把玩,那玉上的同心结已有老旧。周谨行是无心理会他们二人的恨仇,可这一刻对着那玉,他突然就想丁小伟了。丁小伟离开虽才一周,可自从他周家后,他们二人就没分开过。他想丁小伟的笑,丁小伟的睡颜,丁小伟的温度,这思念顷刻涌,把周谨行的理智都快烧没了。没有了丁小伟他孤一人在这大院里什么呢?就算当上了当家人又怎样?最后他也会落得和大夫人一样的落魄场,或者周老爷那冷漠无的样吗?他不要,他要活的像个人,他要有有温的心,他明天一早就要见到丁小伟。
这样亲密的件,二人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周钰白没隐瞒,周谨行也没多问,只回了个“好。”周钰白听了周谨行的回答像是心很好似的:“那我就先谢谢二哥了,不会让二哥白走那一趟的。”话已说完,周谨行起要走,台上又唱上了白蛇传,周钰白却一改常态执意要送周谨行楼。
他们二人一门就极为惹,周钰白本就在北平是个“名人”,他一句一句二哥的叫着,连着周谨行的份也被人猜了去。二人楼梯了一半,周钰白突然拉住了周谨行往楼一使。周谨行抬一瞧,只看那乌泱泱的人群中有一人及其显。他拉着旁一个刚上了妆还没来得及换戏服的小角儿往戏楼后台走,那小角儿挣扎了半天也没挣开,没一会二人就走了前厅,再也寻不见了,那人竟是周宗贤。
周钰白又喝了酒然后疯疯癫癫的大笑起来,最后直接笑着坐在地上嘴里又喊又骂:“两清了!两清了!咱们断个就断个净!哈哈哈!这些昔日时送的件,我都烧给你,你在面收到给我拖个梦。”周钰白又摸二人定时送的信,那对儿同心玉,在手里恋恋不舍的摸索了一通也一齐扔到那火堆里。那两块玉炸了一,发啪啦一声,然后在一起,再没了圆的光泽,只烧的黑区区的一团。周钰白又嘟囔:“你不是要娶妻吗?这两块玉就当送你的新婚礼了,当时你与我诀别时我就让你有天莫要后悔,如若你早知会因这事丢了命,你可会后悔?可惜后悔也晚了!你不要我,我就要你的命!哈哈哈!”
周钰白喝的双通红,又嚷的大声,其中不少话都被佣人听去,都只当他疯了,躲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