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还记得鸢尾花的花语吗?”
当然,他养什么都能养的好。
“我记得我好像送过您一盆盆栽……”一把靠过去,“这该不会就是之前那盆吧……?”
车速缓缓减慢,她攀在他耳边说,“是想念你,的使者……”
至于为什么要长篇大论的解释,当然是因为害怕因无关紧要的人让俾斯曼叔叔伤心。
花香抵在鼻尖,渐变的紫罗兰如蝴蝶般立在枝轻晃,戈心神漾,
距离近的几乎要亲上去,“您把它养的可真好,我超级喜――先生……”
他可真她――
“怎么了?”她摸摸自己的脸,捧着小巧致的花碧玉瓶,恨不得把十六颗牙齿整整齐齐的笑来,“好喜好喜!”全然一副失忆的样。
“不记得。”
戈自觉的爬上副驾驶,俾斯曼先生从后座拿一个包装漂亮的礼盒递给她,说不清什么神,似乎……有些期待?
拜托,他可全是为了她!
路灯由绿转红,斯太尔碾过斑线,将即将来往的人甩在后。戈心中烟花布满,一大朵一大朵在腔盛放!
然后面无表的发动了车。
“哇,好漂亮的鸢尾花!您在哪买的?”
“…………”
时间回到三月份,因误会消除,她一时士气如虹军心大振,每天放学准时在他班地对面的咖啡厅等候,偶尔手里还会捧上一束鲜花――
幸好距离餐厅有相当一段距离,给她预留了充足的思考时间,大脑忽然被敲了一,她的记忆终于回魂,啊一声惊呼打破车厢长久的寂静。
俾斯曼先生叹气,一巴掌盖上她的脑袋,“喜就好。”
献给她的人――
他敲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停住,转盯着她。
幸亏戈拥有火金睛,早已将一切收底。
“……………”
对方“嗯”一声,将严肃与冷漠贯彻到底。
她麻烦,她也许不会这么愤怒和失望。她想在这件事上她们已经付了相应的代价,她不是圣母,只是不想再被这些事困扰。
俾斯曼先生微微侧,嘴角几不可察的弯起嘴角,但他很快恢复严肃,仿佛本不把她的深告白放在中。
再看这个散发着漂亮光泽的瓷,全然与她当初送时的破烂不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她都明白――他可真她――――
气氛陡然变冷,戈不明所以,搞什么……俾斯曼叔叔是不是最近更年期啊……
呃……至于送什么,那得看花店老板当天的促销活动。毕竟她的零花钱还要买巧克力、可乐、书本、帽、包包……鸢尾花可不便宜呢!但她比较幸运,刚好遇上一盆半死不活的……
哼,可真傲。
“是什么?”上帝,约会礼,一定是约会礼!戈兴采烈的掀开盖,
她凑近、再凑近,几乎要跪在凳面上,朝他而来。
戈当即震惊,“天啊,它怎么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