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棍在手中逐渐rong化,戈di忽然觉得没意思起来,她低声问,“你父亲怎么了?”
“工作被连降了两级,毫无征兆地……”索菲亚意有所指地说dao。父亲将所有的怒火都发xie到她shen上,认为是她惹来了这一切,安东尼抓紧机会嘲nong她,她希望妈妈帮她说句话,但妈妈也站在爸爸那一边。明明前段时间,她还是全家的骄傲,安东尼家里瞧不起她,却又到chu1跟朋友炫耀有个上了报纸的妹妹。
戈didiandiantou,“我会去问问的,如果真的跟我们的事qing有关,我会想办法解决。”
索菲亚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不过……这本就是不应该的事……
再无话,两只乌鸦啊――啊――地从touding飞过,转shen之际,索菲亚忍不住叫了声,“戈di……!”
但她也不知dao要说些什么,并且很快跑开了,因为不远chu1,一个穿着军装的gao大男人正疾步朝这边走来。
戈di这才注意到她藏在shen后的东西,两gen和自己手里一样的冰棍,淋淋漓漓地在草坪上撒了一路。
海因里希扫一yan那个方向,问她,“还好吗?”
戈di的表qing立即阴转晴,她tiao上前,笑嘻嘻说没事,只可惜冰棍没法吃了。
海因里希搞不懂她在笑什么,但他眉tou一松,也跟着勾起了嘴角。
“再买一gen,走吧。”他接过那gen面目全非的冰棍,手掌横在她的背上,路过一chu1pen泉时带她快速冲了冲手。
天气可真好,不少人躺在公园的草坪上晒太阳,小鸟们成群结队的讨shi,叽里呱啦的与桥墩上驶过的列车声争gao低。
戈di低tou看着自己被拭ca的手,
“俾斯曼叔叔,索菲亚爸爸降职的事qing跟我有关吗?”
“她就是来找你说这件事?”
“嗯……”
海因里希将手帕收回xiongkou,护着人往停车的地方走。
“你想说什么?”
“让他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哦?这么大度?”小鬼果然只对他睚眦必报,一报复就是几个月。
戈di一边踢着路上的石zi一边说,“我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反正她也退学了,我们的事也没必要再牵扯到大人shen上……”
怎么没必要?他教不好自己的女儿就得付chu代价,这不是shen为长辈该有的的自觉吗?虽然他也的确不知dao这件事,全靠艾希礼自行领悟。
但她这么说完,又立刻抬tou补充dao,“可如果您jian持这么zuo,我一定百分百站在您这边!”
俾斯曼先生轻飘飘地看了她一yan。
“我伤了谁都不能伤你的心啊!如果您今天jian持要为我杀人放火,那我也只好一边gan动的痛哭liu涕一边替您关好门窗消灭证据……”
他简直要对她自成一派的逻辑佩服的五ti投地,弯xia腰狠狠nie起那张脸dan,气笑dao,
“你还想我为你杀人放火,嗯?你的脸怎么这么大?”
总之这件事告一段落,戈di后来再次解释,她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选择朋友的权利,无论原因是什么。如果索菲亚没有到chu1散播谣言,刻意引导她们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