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对着同伴低语。
“哪种人?”戈朝说话的人冷冷看去,“说清楚,哪种人?”
班上一贯的隐形人忽然变得疾言厉,是艾米丽娅还是什么勒亚?记不清楚,总之对方一结了巴,又很快恼怒于此,回呛,
“你自己什么品种自己不清楚吗?”
话说完,几个女孩先捂嘴笑。好不好笑本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家得齐心协力围成一团,窃窃私语、神打量,将不经意间的恶意发挥到极致。
苏珊娜成了那个主持公的人,“总之你以后不要再打扰她了,之前发生的就算了。”
可惜,她被当成空气。戈越过她们走向收银台,拉过索菲亚的手腕,让她再无法逃避。
她中有祈求,“我不明白?”她不过是一周没上学,前几天,她们分明还一起度过生日。
索菲亚挣扎,“你疼我了……!”
“如果有误会,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的。”
但一刻她的手便被拉开,是苏珊娜,几个女孩围在索菲亚边,以保护的姿态,齐齐用控诉的神看向她,仿佛她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苏珊娜皱起眉,“你太过分了!”
索菲亚的沉默让戈的心沉谷底,她冷笑着看过去, “过分?我什么了?”
“你还装傻?我们刚才已经提醒你不要再去扰她!”
再去看索菲亚,她依旧默不作声。
“嘿,姑娘们?”老板瞧瞧桌面,不耐,“你们的问题到外边去解决好吗?”
握在手里的冰棍已经开始化了。戈不死心,再问一遍,
“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有朋友就不停纠缠别人吧?”这句来自她记不清楚名字的小跟班,“没有人愿意跟你当朋友,你应该反思一自己才对。”
她们好像手握重锤的大法官,在上的对别人行着批判。
戈里只剩索菲亚的沉默,持久的沉默,她不再问,将冰棍丢垃圾桶,转离开。
后在小声说话。
“没事,你别怕她。”
戈想的是,自己在那个编造的故事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女孩的谊,可以因一句话、一个微笑、一次会意成为好朋友,也可因不清的原因乍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