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无法对上焦，脑里混乱一片。

        “有波动。”阿西莫夫的声音。

        他是不是慢慢认自己了？贡弥想。

        人类缓缓抬手，握住构造沾染血的手，把它拉到唇边，轻轻吻了一。

        “我会带你回去，你哪里也不要去。”他再次说，“……不要离开我。”不再像之前那么，语气里多了一丝恳求的意味。他想微笑，但是脸上很疼，不知有没有笑来。

        常羽如果真的想走，他拦不住的。人类深刻觉到自己的无力。

        少年脸上仍满是困惑，但贡弥趁着他放松警惕，另一只手过少年的后脑勺，再次和他吻在了一起。

        这次的吻是血的咸腥味。

        贡弥嘴唇上的血被带两人中，常羽朝后仰着拒绝着他的纠缠，揪住他发的手用力朝后扯着，空着的手也撑住他的肩膀，但没再像之前一样直接抬手揍他。他似乎已经认识到了前这个人类很脆弱这个事实。人类最懂得寸尺，他用力住少年的后脑，整个人朝少年前凑着，狠狠地吻着他、着他躲闪的；他大胆松开少年的手，抚摸上少年的后背。

        “唔……”少年背绷紧，突然发了息。

        怀中的少年异常，仿佛还未经人事。觉到自己的手臂被长长的尾巴圈圈缠绕，贡弥心变快了。

        意识稳定后浑的疼痛又被压制，贡弥恢复了清醒。他认真地吻着少年，手掌顺着少年衣服的隙伸他前起来。少年的息加剧，乳在贡弥手中变、起，他缩着想避开人类的手指，人类却不肯轻易放过他。

        “有效果。”阿西莫夫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像是松了气，“对接率终于不是0％了。”

        贡弥注意到视野左角的大号字符，“深度链接对接率：0.53％”。

        “不你在什么，希望你能继续。”他说，“而且，得抓紧时间了。照之前测算的周期，常羽意识海偏移增大的时又快到了。”

        贡弥嘴上忙着，暂时没功夫答他。

        接有效，是不是只要接得足够深，就可以对接上？人类思考着这个可能。

        少年挣扎得厉害了，双手都推着他的肩膀，终于从他的亲吻里逃来。贡弥连忙用手抓住他的双臂，怕他再度跑掉。

        常羽脸上蹭上了贡弥的血，鼻附近一片蹭开的红；脸颊虽覆盖着灰尘，但也能看明显的红晕。少年冰冷的双眸变得，一丝慌乱打破了他原先的冷漠和镇定。

        “不要离开我，我带你回去。”贡弥再次说，“我不能没有你。”

        深度链接对接率：0.82％。

        贡弥的鼻血还在淌着，常羽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血。

        深度链接对接率：6.24％。

        常羽双膝轻轻放到地上、在贡弥面前跪坐来；他双手捧着人类伤痕累累的脸，表变得有些难过。

        深度链接对接率：11.24％。

        外面的炮火声仍不断传来，但贡弥突然听到了些别的声音，仿佛是通过链接传来的，常羽脑中的声音。

        “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救救我……”

        “不想死，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