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从房间的柜里取藤条,用藤条的尖端戳着他脆弱的乳,还故意碰着那里的铃铛,让它发轻微的响声,并说:“皇叔,我本以为可以用尽量柔和的方式让你明白一切并适应如今的日,但看来似乎我还是太天真了些,还需动用些费力的手段,才能让皇叔明白。”
她很快蒙上了酆初郢的双。这时,她开门示意,酆元启便带着程涟一同。酆元启特地更换了衣,以免被酆初郢察觉异样。门之前,酆元启还没想好来之后要如何形式,但这会儿他看了酆初郢的模样,一便看他方才被宁月心好生调教了一番,凑近查看时,又立即注意到酆初郢那被封住了的肉棒,忽然心生好奇地住了他那肉棒试探了一番。
“皇叔,你看看你自己那狐媚妖娆的样,怎么就不明白,你那魅人诱人的,天生就是给人来玩的,至于如何玩,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只是你此前位权重,无人敢,但如今,有了这机会,倒是可令你认识真正的自己,那么就请你务必要好好认清自己。对了,我应当取来一面大铜镜,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那放妖媚的样,特别是被前后夹击之时,那副淫不堪的模样,怕是你自己都看不得呢……”
酆初郢也难说此时的自己究竟是什么心,难过吗?倒也没有多难过。生气吗?是有,但也没有很生气。沮丧吗?似是只有一。焦躁吗?倒是极为焦躁,但却并不是因为被她打、责骂,而是因为求不满……他的心有些胀痛,继续在那里的绪实在是太多,可千万种思绪绪,最终却汇聚成了唯一的一个想法:他的确一心只想要。
她一边说,一边挥动藤条打着他的,说一句打一,从屁开始,到前面的乳、肉棒、、睾……每一都被打了数次,前和肉棒上的铃铛更是被打得叮铃作响,铃铛一响,便教人觉得无比淫。偏偏她又拿着力,可让他觉得疼痛,却又不会令他开肉绽,一番打过后,上竟也只是多了许多红印,却不会有一血。
她又故意让他睁睁地看着她将那封的他之中,将他肉棒前端那狭小的给牢牢封住,这顿时让他更觉得焦躁难,禁不住不停发难耐的呻,肉棒也跟着动了好几,像是在挣扎,但他当然依旧完全被她掌握在手中,无可逃。
说罢,她又先将藤条放,而是取来一个球,给酆初郢在了嘴上,这球主要作用却并非趣,而是防止他咬到唇,但自然也让他再没法说什么话语来。
宁月心使用的是此前与酆元启诉说并特地叫中的巧匠特别定制的新玩意――那是用一种特殊的绳索制作,因此是半的,唯有端封堵分的最中间使用了少许金属,因此这东西使用起来要比此前的“封”更加灵活好用,封堵的也更加严实。
酆元启当即挑起眉
宁月心似是看了酆元启的心思,便特地凑到他耳边说:“有此,肉棒便可在被封堵的状态之不耽误。”
而当宁月心察觉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打之迅速起后,她更是毫不留地戳穿他的颜面和自尊:“哎呀呀,皇叔,你快看看呀,你这都已经淫成了什么样,明明只是打,竟然都能变成这副模样,这里竟都变得这么了,我若是拿着藤条去你那,简直不知它会变成何种淫模样。皇叔你呀,可真是个天生的放浪淫娃,就该是被人肆意糟蹋玩的……”
然后,宁月心便再度拿起藤条,在酆初郢的上打起来。首先是屁,这里可说是人上最扛打的位,从这里开始,也能让疼痛觉没有那么疼痛,可即便如此,藤条的打,依然叫人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