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元启这决定的确有些突然,他甚至都没提前跟宁月心打个招呼,也不禁让她很是意外,并将她今日的计划给打乱。
她今日原本的计划,是让魏威来参与调教,但考虑到时间还算充裕,且与酆庆隆又有几日未曾huan好,便将让他来天香gong等待。如此一来,与酆庆隆偷huan的计划自然是不成了,但好在事qing也不算严重,只是……酆庆隆恐又要难过失落。
酆元启前往天香gong地gong这事自然是保密不可声张的,自然也不会有人通传,不会有人唱声,因此当几人走jin天香gong后,便正撞见了等待在那里的酆庆隆。
“……父皇?”酆庆隆自是吃惊不已,心底更是失望不已,但他还是立即找话题赶紧掩饰了过去:“父皇竟然这么早就要在天香gongchong幸歆嫔娘娘,看来,歆嫔娘娘依然蒙chong盛隆呢,若是后gong里其他女zi知dao,怕是要羡慕至极了。”
即便他表现得十分自然,酆元启还是问dao:“隆儿,你怎会在此chu1?”
酆庆隆脸se复杂地笑笑:“久违回gong,想着到chu1走走转转,到此chu1,便禁不住jin来看看,一不小心回想起许多往事,就多待了会儿,却未成想扰了父皇,孩儿这便走。”
酆元启恨铁不成钢似的摇摇tou:“知dao你初离皇gong,难免想家,可你年岁也不小了,也该独当一面了,勿要令父皇母妃担忧才是。”
“孩儿谨遵父皇教诲。”
酆庆隆很快离开,而宁月心也一直在观察着酆元启的脸se,看起来,似乎他也没多想,于是宁月心便挽着他的手臂,与他很快顺着密dao走jin地gong。
依旧是宁月心独自一人先jin去,其他人则在外间等待。
可偏偏今日酆初郢又闹起了qing绪。
“……我就知dao你今日还是要让其他男人来糟蹋我!够了,这种日zi我受够了!酆元启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让他立即来见我!”
见他忽然之间这么耍脾气,宁月心也来了脾气,便直接说dao:“是我的意思,又不是皇上的意思,你为何要见皇上?你要告我的状吗?”
“你……我不信!一定是酆元启让你如此折磨我,你才会这么zuo!你让他来见我!”
宁月心叹了kou气,接着说dao:“十九皇叔,我已经同你说了数次,你为何还是不肯相信?你现在是皇上赐给我的礼wu,任我chu1置。所以,如今要对你如何,全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酆初郢却是一脸的费解和困惑:“那……那你究竟是为何……”
“我喜huan,不成吗?”
“你、你喜huan?”酆初郢皱着眉tou,依然是一副困惑模样,仿佛理解能力受到了挑战,完全想不通她所说的“喜huan”究竟指的是什么。
“对,我就喜huan看皇叔被人糟蹋的样zi,如何?”
“……”酆初郢皱着眉,用怀疑而费解的目光盯着宁月心,完全没法理解她kou中所言。
“怎样,皇叔,还是不肯pei合吗?”宁月心本可以直接cao2nong机关让他来“pei合”自己,但这段时间她一直都给他主动pei合的机会,既照顾了他的颜面,还能让他少受dian苦,也能让自己少chudian力,可谓是一举多得。
但若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宁月心当然也不会惯着他。
“不gan1!除非你与我交合,否则,我才不会再任你玩nong!”这一次,酆初郢的kou气相当qiangyingjian决。
宁月心有些生气了,脸上端起的微笑也相当冰冷:“皇叔,你怎么还没认清状况呢?”
她立即chu2动了机关,酆初郢的shenti瞬间被吊了起来,并如她所愿地转移到房间当中宽敞的空地上、那个很适合调教的地方,四肢被完全拉开,让他摆chu一个完mei的“火”字。如今的她,对这房间里各chu1的机关也都已经相当熟悉,几乎已经可以zuo到随心所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