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了。”殷见群说。

        关于生日这件事，别的场合都可以敷衍和造，除了银行和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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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殷见群说，过了几秒她陷恍惚，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声，她又说了一遍，“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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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蒙钰动手时不知轻重，挤压着未完全愈合的伤，而殷见群神未变。

        他狠狠地把她往外拖的时候，她也抓住了餐桌的一个脚。连锁反应之，餐桌倾倒，他们还未来得及开始的晚饭叮叮当当地全摔在了地上。

        她们的对话到此为止。蒙钰后来还说了什么，殷见群完全听不到。她去前台结账，加了足够那好几个人吃的菜品，她在账单上签自己的名字，开车离开。新车里革的味很重，她把窗打开，风打在她耳边，猎猎作响。

        “如果你经历过我经历的事，可能你会懂。”殷见群说。

不回地往外走。

        “是怎么知我的生日的？”

        “为什么？”蒙钰喃喃，“为什么了解你会这么难？我真的好想知你在想什么。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我还不值得你相信吗？”

        一切发生得太快。殷见群吓得僵直，她太年轻，也太瘦。她不知母亲是晕倒了还是死了，她害怕看到像电视剧里演的，有血从人的慢慢地来，有死亡象征的。当然殷见群再也无暇顾及商妙，殷海峰阴恻恻地对她冷笑，目标再次转移到她的上。

        就在殷海峰举起手那千钧一发之际，殷见群无声地尖叫了一，如有神助般往一缩，男人的一掌打偏了，无疑这会让他更加愤怒。她拼了命往饭桌底爬，殷海峰伸手去抓她的脚踝，一就抓到了，多么轻而易举。

        “订车的时候，我看到你的份证。”蒙钰只能回答，“谁叫你一直不肯告诉我！”

        蒙钰神一变，但脸上的笑意并未完全消失，她说“你们先吃”，然后追了去。

        蒙钰只能跑上去拉住殷见群，因为后者对她的呼喊置之不理。

        殷见群哆嗦了一，她知自己没有一丝胜算。活在这样的家庭里算什么。猪狗不如地活着，祈祷着这个男人回家的时候不喝酒或是心更好一，商妙永远都不知反抗他，连生日都是这样。只能靠自己。令人绝望地。只能靠自己了不是吗？你希望以后的每一个生日都像这样吗？

        “那你告诉我啊！”蒙钰提了音量，“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朋友，那就告诉我！”

        “给老过来！”

        “谁不想兴兴过生日？”蒙钰说，“我只想你在这一天开到新车，有人陪伴――”

        第二个巴掌的力度重很多，商妙整个人砸在地上，也撞在了地上，发“砰”的闷响。商妙于是就躺在了那里，姿势扭曲，一动不动。

        平静的很多年，雷同而苍白的很多年，就像是一天两天不断地被复制粘贴。

        “殷见群！你怎么回事啊？”蒙钰急切地问，“快跟我回去。”

        殷见群尖叫起来，发了疯似的在油腻的餐盘碎片间挣扎着，好像潜意识里的她知这是生死一搏的时候，力量如此悬殊，连挣扎都变得可笑。她闭着把够得着的一切都往那大力量的来源扔去，橘，苹果，原来是菜盘和

        “知我事的人――”知事全貌的只有一个死去的人，总而言之，“不会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