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我就、啊!等、呃呼、别再打——嗯!”
“说好的歉,不许敷衍我。”
往日树立病弱人设的黑发少年此刻单靠一只手就能压制住乱扭的红屁,另一只手则撬动着夹忍耐意的无用功,专门往要命的地方轻拍。
麻木起的掌印分光被指尖蹭过便会引发神经的颤抖,泛起小虫啃咬一般诡异的瘙刺痛,更别提它们还顺带蹂躏着用来储的双球和忍发冲动的,好似混淆着每一官的独特,令所有由外施加的压力皆化作极为陌生的、发失禁急切的复杂冲击,时刻搓磨着“受害者”岌岌可危的意志力,迫他在自己的手心恼羞成怒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可怜模样。
如同一只急得团团乱转还得拼命拱着饲主“嗷呜嗷呜”寻求帮助的家养犬。
桀骜难驯的野一面被窘迫的发展慢慢消磨,若是俯去查看他的表,就会察觉那总是专注于拆解世界从而忽略旁人、自带不屑之的双眸正懊恼的低垂着,角延伸开薄薄的红,也不知是羞是气,唯有靠着中愤愤不平提的音量来挽回最后的颜面,“是我、错了——行了吧?快放开我,别再、呃、唔……你怎么还不松开啊!”
“要诚心诚意的多说几遍哦——”
最折腾人的小恶稍稍松了松手臂,给了他向前逃窜的空间,等他慌不择路地爬开一段距离,差就能逃床的当,再一把搂住汗津津的腰线,造成他半边悬空,不得不用双手撑着不远桌沿维持平衡,小腹却用力压在床尾突起几寸的围栏上,得他整个人差背过气去的狼狈现状,然后再慢条斯理地赏了红发亮的屁四五巴掌,在清脆的拍打声中“友善”提醒:“在我说原谅你之前,都要一直这么持去才行。阵平应该没问题吧?”
“鬼才、没问题啊!我真的会、会……!”
尚未正式步成年人频的青涩少年底线极,酝酿再久也说不会当着恋人的面漏这种有违廉耻的台词,急得浑都发红,犹如被煮熟的大虾一般弓着腰隐藏丑态,殊不知肉球一提一放的收缩早已透了前方即将洪的征兆,摇摇坠到了惹人怜的程度。
然而掌他半幸福的老司机只想乘胜追击,手掌一挥,他愈显的肉就带动着半剧烈震颤,与前方的阻碍从里到外一同碾压着胀满消化的膀胱,爆发开针扎般尖锐难忍的痛苦与快意,让他大大呼着闷的空气,无意识了斗争失败的苦闷神,“错、哈啊、错了……真的、是我错了!别打、啊、真的要漏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