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光如此,手法一的老司机还不忘压素有外G之称的会因位,沿两圆肉互相推挤成型的隙方轻向的凹陷——如果松田阵平是女或者拥有双构造,这里无疑是生长雌的最佳位置,被指尖浅浅搓便不已地瑟缩着,以此左右划分开来的肉像是未成型的阴唇一样圆鼓鼓向中间包裹着,到完全不能用力碰的程度。
连他自己都被梗了一,声音渐渐没那么中气十足了。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他脆反手去抓对方的腕骨往腰间一带,用实际行动表达了速战速决的斗志。
“……好好好我知了!”
不能紧咬的牙关哪里拦得住脱而的呻,幸好(?)他反应机,当即改报了六,将前面的失误飞速藏起,才没被后面的人发现代表弱势的一面。
大概是跟看见猫和狗的小肉球差不多,很难控制手的觉。
慢了不知多少拍的当事人隐约回过神来,却被抚的障法蒙蔽住了最关键的报,光顾着为两无辜遭难屁肉争取权益,用一副恨不得闷死自己的架势埋首于床,红着耳朵大声靠嚷嚷来掩饰尴尬的绪,“别说什么怕我疼!我真的不疼!再打一百也没问题!”
他自己当然不知后方的况,只是一味憋着气制止间的急,待充满趣的掌掴再次停的间隙,那未曾沾染相似度的微凉左手便冷敷般地贴了上来,顺着发的间肤反复摩挲,为他带来一阵阵既舒适又刺的绵密抚,防御拱起的腰就不自觉塌了去,连同红通通的屁一起放松几分,展着无比弹的质地。
要不是他始终用茸茸的后脑勺示人,生怕被发现此时扭成一团的表,没准真能诓骗得了不知的“观众”——很可惜,暗中推动事态发展的始作俑者早已看透一切,正在他后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法伤到我好吗?快快,别再啰嗦了!”
不知不觉中,细长的尾指过肉抵达鼓胀的睾,宛如不经意地上勾画着它的形状,时不时轻戳一。
“你、要打就打,不要随便乱摸……”
偏偏跟他确定了恋人关系的同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劣份,见状非但没有着急动手,还故作为难地提议:“这样打去可不行,要不然、你自己报数吧?三十就停一次如何……?”
他满心想着快结束拷问羞耻心的酷刑,赶忙破罐破摔似的奋力,同时反地抓紧的床单,摆稳稳承受压力的()姿势,紧接着,便在随之袭来的连续拍打里如同受训般快速报起了数,“一、二、三、四——呃!”
于是当他努力着心理建设的时候,前者立刻毫不犹豫地照他的“要求”,又啪啪啪赏了饱满圆的好几巴掌,打得他死死用膝盖抵住床铺来回磨蹭着,连先前嘚嘚瑟瑟岔开的都不禁夹紧去分担骤然猛增的压力,使得中央悬挂的两枚肉球被挤得向外膨胀了好几分,愈发接近熟透的果实,薄透的外快要包不住的汁般呈现万分惹的形态,让人忍不住想去把玩一番。
谁料正是他的一再纵容令对方打得愈发起劲,这会儿瞄准同一角度层层叠加着手指印,是给韧十足的屁留了短时间无法恢复原样的、凹凸不平的鲜红肉棱,仅是微风拂过都会激起直达尾椎的剧痛,搞得他本能蜷缩着,犹如受了委屈的大型犬般用两只前爪牢牢捂住上半张脸,还没忘吭哧吭哧的准报数,掩
一不留神就说不得了的容。
同样是不对心的表现,黑川介的等级明显比他得多,并且全无破绽可言。
话又说回来,攻击三路可是阴招之最,哪怕将全每块肌肉练得铁打一样,也不可能改变脆弱的肋,所以需要格外心的呵护才行。
在猛烈燃烧的痛觉里,其余的官似是迟钝不少,本该令他警觉的一线颤栗倒成了微不足的角,与铺天盖地的麻木混杂于一,非常隐蔽地积攒着他所不熟悉的陌生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