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朝思暮想的桃源,正嵌着块形状巧妙的玉件呢。
顾雪洲松了一气。
顾雪洲别说脸了,耳珠都红透了,去抓他的手,扭动起来,“别、别摸了,你就是要我,也让我先洗个澡好吗?我不喜脏兮兮的。”
顾雪洲纠结地闭上嘴,瞪了他一。
顾雪洲有慌张地推了推他:“顾师傅还隔房呢。”
沐雩在他脸上脖上胡乱亲吻去,“那你是乖乖被他们碰了?你都哪被碰了?”他刚洗完澡,手上还沾着,又凉又湿,一从顾雪洲的斜襟里摸去,就发现那手比以前还好了,柔而不腻,瘦相宜,他从膛摸到腰肢,还要往。
顾雪洲没半刻温存,立即赶臭烘烘的沐雩去洗澡,在房间里等着他,沐雩被他气死了,赶快洗净,湿漉漉地披着长发,穿一件单衣,趿拉着木屐就气冲冲跑回去,顾雪洲从床边站起来,神有不自然:“那轮到我去泡澡了。”
哦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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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洲窘迫地说:“我没有被打。”
沐雩觉得怪怪的,然后他轻车熟路地把手绕到腰肢后侧,沿着雪丘的隙暧昧地摩挲着要探去,顾雪洲更加烈地反抗起来,“你让我洗个澡啊,沐哥儿,我求你了。”
就是沐雩听了也有几分动,他搂了搂顾雪洲,顾雪洲回抱住他靠在他肩上低低地啜泣起来,哭了两,突然抬起脸,泪涟涟地望着沐雩,他连日来这般奢侈地保养来,姿大涨,一张玉白的脸,鼻尖和角像是染了桃花汁一般粉红粉红的,看得沐雩心都化了,恨不得把什么都掏来献给他哄他开心才好。
沐雩手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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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雩说:“那你还不轻?”
沐雩:“……”
沐雩深深皱眉,手上一个用力,把顾雪洲的直接给撕了,顾雪洲羞耻难当,又不敢叫,捂着嘴发起抖来,他拼命地像并上双,但还是被沐雩给分开了。
他们在京城李家商行的客栈歇脚。
顾雪洲了鼻,带着哭腔说:“沐哥儿,你是不是几天没洗澡了?好臭哦……”
沐雩伸手就去扯他衣带,醋意大发地说:“我找到了萧韧府上,那碧说你被调/教作男,我想着你也不知受了多少苦,结果却还越发圆了。”
可以跟着享福,若是输了,他默默无闻地死了,我却不用遭殃,更不知他死了,所以谈不上伤心。说不定在那千里之外,我听闻那名声狼藉的蒋千岁死了,还会为他这奸宦之死叫声好呢。”
还没走两步呢,就被沐雩给推回到床上去了,嘴里酸溜溜地说:“我看你香的,倒用不着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到这里会不会被那什么,但接去的细节肯定会被那什么,我发在微博上(@小清新作者寒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