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再去找你。”
沐雩一把把他拉到背后,恶狗护shi般瞪着蒋熹年,把单纯天真的安之给sai车上,不给顾雪洲和蒋熹年说话的机会。
顾师傅在一旁叹气摇tou,对蒋熹年拱了拱手,“那小zi就这狗脾气,护短护得紧。”
蒋熹年笑了笑。
顾师傅说:“等到了歇脚的地方我会告诉你的,只是这次可不能再把我拒之门外了。”
蒋熹年讪讪回答:“一定,一定。”
顾雪洲这时终于挣开沐雩,撩开ma车的帘zi,对蒋熹年说:“在萧韧府上,有个叫碧nu的人,护我良多,切勿伤害于他。”
蒋熹年:“碧nu是吗?我记住了。”
顾雪洲才dian了xiatou,就被沐雩又拉回了车里,沐雩怒意翻腾地问他:“又是蒋熹年又是碧nu,这些日zi你都认识了些什么人?”
顾雪洲低声说:“顾师傅还在呢。”
话音还没落,顾师傅应声卷帘而ru,在沐雩脑袋上给了他一个tou栗:“别吵了,吵得我tou疼,为了救你们我累都累死了,还想休息xia呢。那蒋熹年可不是旁人,是安之的哥哥,亲哥哥,懂不懂?一个爹一个妈生的两兄弟。”
沐雩傻yan了,他恍惚记起几年前江上初次偶遇蒋熹年的场景,那时他和杨烁就觉得蒋熹年有些像安之,可是他觉得,安之怎么和一个死太监相像呢。打死他他也没想到顾雪洲和蒋熹年竟然会是亲兄弟?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呢?
竟然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顾雪洲看着顾师傅,抿了抿嘴唇:“顾师傅,您是早就知dao了。”
顾师傅顿时心虚起来,是了,假如他早些告诉顾雪洲那位蒋督公就是他亲哥哥,哪还会有如今这档zi的事――可是、可是那还不是蒋熹年千叮咛万嘱咐了要他收紧牙关千万不能告诉顾雪洲,看在他一片拳拳ai弟之心上。
顾雪洲叹了kou气:“果然您早就知dao。是不是……是不是大哥让你别告诉我的?”
顾师傅怔了怔:“你怎么知dao?”
顾雪洲的脸揭开窗zi的帘zi,回望了一yan都尉府,ma夫驱ma,车zi缓驰起来,路边都是gao门大hu挂着明亮的灯笼,淡淡的光织jin他悠长模糊的回忆里:“我那时虽小,却总记得哥哥是个极倔qiang的人,又争qiang好胜,爹爹总要他改,打了也骂了,他就是不改,爷爷也说他心比天gao,他那样桀骜的人,却去zuo了太监,纵是权倾朝野,他其实随便找个名tou都可以为我们周家翻案,只是他想抓住罪魁祸首,想要真正的洗冤……以后即便真的翻案,他大抵也不会告诉别人他其实是周太医家的大公zi周懋。周家哪能写jin一个名声奸佞龌龊的宦官呢?哥哥绝对是这样想的。他骄傲至此,哪会来认我,是躲我也来不及的。”
顾师傅忽然觉得,顾雪洲和蒋熹年看似一个柔ruan一个jianying,仿佛完全不同,然而再仔细看看,却又如chu一辙,“是他让我别告诉你的。他说他看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实则如履薄冰、危若累卵,只怕连累了你。”
顾雪洲哽咽着说:“他是只想着他一个人报仇,若是赢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