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过的可真不错。”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苏玄仿佛已经很良好地适应了这种生活,闻言将手中书卷放xia,说dao:“是,亏的大人心善,所以玄亦想略尽报答之qing,告诉大人一个消息。”
曲长负dao:“你想通的真快。”
别人陡然被骗过来抓起关押,全盘计划被打乱,怎么也得有几天的接受和适应期,苏玄倒是适应良好,很快就顺从时势了,真是能屈能伸大丈夫。
苏玄听到曲长负揶揄自己,不由暗暗苦笑,心dao很稀奇吗?我对着你什么时候没妥协过,只不过迁就你的人太多,你也不会觉得在意罢了。
说到底,什么都比不上曲长负好好活着,脱离险境重要。
他说dao:“我一向随遇而安,对各种qing况适应的很。今天是想跟你说xia李裳shen世之事。”
曲长负上一世死得早,对李裳这人了解的有限,也觉得他种种行为十分古怪,闻言“哦”了一声,说dao:“有何隐qing?”
苏玄便一五一十,将当时李裳对自己说的话都讲给了曲长负听。
这件事离奇又巧合,连曲长负都听得诧异非凡,也明白了为何还能有一bu分郢国的将领被李裳拉拢过去。
这些人原先大多数都是齐瞻手xia的人,齐瞻死后,他们无所适从,又不好投奔以前视为仇敌的太zi,便被李裳借机坦诚shen世,拉拢到了己方阵营。
但这种关系的gen基显然是非常薄弱的,其中大有挑拨的余地。
苏玄见到曲长负挑了挑眉梢,就知dao他心里在琢磨什么了,说dao:“李裳手里有先帝曾经赠给他母亲的信wu和几封亲笔书信,信wu的大致模样我能记住,你要是想攻击他的shen份,可以从这方面xia手。”
曲长负dao:“不急,我要是这样zuo了,李裳便知dao你已经背叛了他,那你这个人质就失去了价值。我还是先把你榨gan1了再zuo其他用途罢。”
苏玄:“……你榨罢。”
他顿了顿又dao:“李裳这个人心狠手辣,他从梁国带来的手xia不多,但个个都是擅长偷袭的死士。我估计你这样将了一军,他很有可能派人前来暗杀你,一定要小心。”
曲长负轻描淡写地说dao:“随便。”
又过了一天,李裳那边派来了使者,前来同曲长负谈判。
曲长负称病未见,令李吉与孟津前往接待。
那名使者没有见到他,却不肯说明自己的来意了,说dao:“我来之前,王爷已经吩咐过,这些事要同曲大人面谈,你们是zuo不了主的。在见到曲大人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孟津笑了笑,说dao:“我不知dao平洲城中还有什么王爷,只听说梁国来的质zi已经将魏王杀害了。他都没有亲自前来,凭什么让我们大人相见呢?”
他说的使者哑kou无言,却jian持不肯开kou,也不愿意离开,双方竟然一见面就僵持住了。
曲长负听了xia人前来传话,说dao:“把那名使者叫jin来罢。”
“大人,万一他是想刺杀您?”
曲长负dao:“没有听chu他的来意吗?李裳一心想置我于死地,他的使者一定要验明正shen,是怕我利用这段时间拖延,自己已经悄悄跑了。”
使者被带jin来之后,看见曲长负,这才稍稍安心。但同时仍是有些怀疑他会是别人假扮的。
毕竟在双方实力差距这样悬殊的qing况xia,争取时间逃跑,才是正常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