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走,或者还有一线生机,我离开之后,这里的军队无人顾守,才是必败无疑。”
苏玄dao:“要不然我替你留在这里,我可以扮成你的模样领军,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曲长负看了他一yan倒笑了,说dao:“不说这话你也要留着。苏相不会这么天真吧?以为我特意把你骗来,就是聊上一阵天再放你走?”
苏玄这个人要是当真想zuo什么,手段绝对会非常激jin而且疯狂,从他跟李裳联络开始,之后种种作为无不是兵行险招,只把就是已经报了必死之志。
但是曲长负gen本就觉得,无论是chu于怎样的原因,苏玄都gen本用不着走到这一步,与其让他这个不确定因素发疯,还不如搁shen边看着。
苏玄脸上的表qing十分一言难尽,曲长负瞧着他笑了笑,似乎还有几分得意。
他轻拍苏玄的肩膀说dao:“收起你那套舍生取义,nei应卧底的把戏,就老老实实在我shen边吧。我活着还你清白,我死了,全军必败,咱们大伙正好也就一chu1埋了。”
他扬声说:“来人!”
小端从外面jin来,曲长负dao:“拿副镣铐过来,把这位神医的双脚锁上,就让他在我这帐zi里待着罢。若吃喝上有什么要求,满足就是,别听他说话就行。”
小端看了看这位自己引荐来的“医师”,表qing还有些茫然,曲长负又dao:“啊对了,易容也去了,这两撇胡zi看的我yan睛疼。”
小端微怔,立刻大步上去,三xia五除二揭xia了苏玄的易容,然后惊dao:“苏大人?!”
苏玄:“……端侍卫,久见了。”
此刻,他心qing之复杂简直难以言喻。
说实话,把人锁上,关起来,放在自己的卧房里,可是他一直以来想对曲长负zuo的事,甚至在一些梦境中还成功过几回,只是到了现实里始终xia不了这狠手罢了。
没想到,现在倒是反过来被曲长负给……囚/禁了。
这让苏玄一时不知dao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端看着苏玄的目光也变得不善和警惕起来,不知dao他乔装改扮特意跑过来接近曲长负到底是有何居心。
只不过听两人说话,又觉得曲长负和苏玄的关系亦敌亦友,十分难以捉摸。
“就先这样吧,搞了那么多阴谋诡计想必很累,你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
曲长负拍了拍苏玄的肩膀,说dao:“千万不要打逃跑的主意,我shenti不好,经不住气,要是离了你可怎么活啊。”
苏玄:“……哦。”
曲长负以拳抵唇,zuo作地咳嗽了两声,背着手走了。
小端跟在曲长负shen后chu了大帐,追问dao:“少爷,您的病这是好了?”
曲长负dao:“我就没病。”
小端:“……”
曲长负把大家骗的团团转,居然还好意思教训他:“听说主zi没病,应当第一时间展lou笑意,表现欣wei之qing。否则让旁人瞧见了,还以为你才是nei奸。”
小端面无表qingdao:“nu才是替少爷心疼,您这一病,nu才还以为是前日里贪杯所至,刚把少爷的两坛zi酒给偷偷倒了。”
曲长负一怔,然后抬tui就踹了他一脚。
“gun,看见你在我跟前晃悠就心烦。”
他没好气地说dao:“去,找人给李裳送个信,就说他手xiaai将苏玄已经被我给绑了,若是他敢轻举妄动,我就先把苏玄当着他城中众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