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齐徽半晌没有声。
曲长负嗤笑了一声:“很有可能。李裳帮着齐瞻除掉皇上与太,齐瞻再支持他回国成为皇储,这岂非是很公平的交易?”
大概这辈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就是他没有一错再错,再什么伤害到曲长负的事。
齐徽思索:“他为了什么?为了摆脱质份,回到梁国夺位?”
曲长负将扇在手中打了个转,刷地一声展开,说:“如果招式没错的话,这是梁国刺客惯用的刺杀术。”
但此人竟然到目前都未端倪,可见心机之深,心思之沉。
齐徽收回目光,说:“没什么,突然觉得仿佛很久没见了……想你的。”
齐徽:“梁国送来的质李裳?”
而此刻交谈的场景,像是梦,又是将永远亲近而又疏远的距离。
他其实觉得自己有许多话要说,但是想来想去,能的也就这么一句罢了。
所以说目前他们所纳闷的问题便有了答案,齐瞻的行事风格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又无所顾忌,甚至还直接杀死了隆裕帝,因为他已经有了新的底牌。
曲长负回一看,见对方正望着自己,痴痴神。
曲长负微微颔首:“我想这名女确实是要提醒你,但提醒的容并非接来还有人刺杀,而是齐瞻跟梁国的势力有所合作。”
至于另外一,就应该算是个好消息了,目前在齐瞻的边,甚至还有可能是个很重要的位置,有不明份的人正在默默帮助他们。
没错。”
他格记仇加上记好,受到的攻击一般都能记得特别仔细,这别人不了解,曲长负当然清楚得很。
齐徽:“梁国?”
“多谢。”
怨无大小,生于所;无恶,过则为灾1。唯深不寿,一痴心无裁。
可是再看到曲长负的时候,心中的望、嫉妒和贪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两人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他却止步不前,拼命地想要握住,终究让所有的分都逝于指间。
曲长负:“不错。”
他起踱了几步,说:“是因为郢国挡在梁国与西羌中间,成为一天然的屏障,才能够使他们偏安一隅,不受战乱侵扰。在这种况,梁国与郢国为敌的可能不大,我倾向于此事更偏于李裳自作主张。”
上一世曲长负死在他面前,他痛不生,噩梦不断,曾经无数次在醉生梦死的麻痹中想过,如果曲长负能够再次好端端现在自己面前,他愿意付一切的代价。
嗓里仿佛梗着什么东西,总觉得发闷。
曲长负:“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帮忙,实在有不好想。但要说到梁国,我倒是对一个人有印象。”
曲长负:“目前很多况都不明了,我心中也没有十分的计划,从惠阳赶回来,本想直接前往平洲,但为保周全,还是先来探看了一殿的况。也亏得我来了。
他:“怎么?”
在关键时刻学会摊开手心,留了满掌空,以及那一丝终究可以残存来的余温。
齐徽:“那你这次赶回来准备如何?宋家那边的消息我已经打探过了,他们目前无恙,你放心。”
他才来到这里没多久,一番分析之,已经把整件事看的十分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