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刺客既然是存了必死之心,自然嘴巴很,他们最终也只通过套话的方式得知两人都来自平洲。
齐徽晃神许久。
似齐瞻谋划,其实在他的背后,还隐藏着其他人?
为何要采取这样极端的手段?不应该。
目前齐徽还在“重病”之中,他寝里的屏风后面另有两密,一供他跟外界联系,另一则只有齐徽自己知如何开启,是关键时刻逃生的。
“回禀陛,一名是最先动手刺杀的女,另一人则是用了缩骨功男扮女装的女。”
因为但凡他还有一气在,齐瞻只需要将被控制起来的皇帝抬来给大臣们看看,都能够起到极大地稳定作用。
“那不是讲断袖的吗?真那么好看吗?”
但很快这些刺客的供词已经不重要了。
齐徽:“给孤仔细审问,他们之前到底认不认识,又究竟是不是同伙!”
他说完之后想了想,又说:“给起初那名女单独换一间好一的牢房,不要用刑。”
但看他目前禁群臣的举动,已经属于策,多半是手中已经没有了隆裕帝这个筹码。
太殿这辈早就栽去了,怎么可能还会对其他人动心心。
尤其是太殿一向洁自好,在上,从未见他对哪个女人兴趣,这样的人动起来才会一发不可收拾,要是想留这名刺客,可不是什么好事。
齐徽什么事都不愿意想,躺在床上倒就睡,梦中却总是见到隆裕帝的影朝自己走过来,每当他要接近,对方却突然七窍血,影消散。
幕后黑手是谁已经不言而喻,而最关键的是隆裕帝的生死。
来之后,有人拉着李吉小声:“李大人,你说太殿不会看上了那名刺杀他的女刺客罢?你可要多多劝说,这种况,殿可不宜心慈手啊。”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从虚无中伸探来,搅风云。
其他人不明白齐徽的想法,还觉得奇怪――一名刺杀太的刺客,若是不用刑,如何能问结果?
齐徽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整个
齐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意识到,皇上很有可能已经遇害。
“呃……。”
因为齐徽在平洲安的人传回消息,隆裕帝突发急病,而后再也无人见过,目前群臣已经都被齐瞻控制了起来。
大致听过平洲发生的事,齐徽:“你们都去罢,不必慌乱,依计行事。孤要歇一会。”
齐徽这样说,是隐隐有些觉得,这女的刺杀竟有几分提醒示警的意味,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没有人会疯狂到用扎自己一刀的方式来示警,因此有些委决不。
李吉面无表地看着对方,说:“王大人最近又看了什么话本啊?”
李吉转走了。
李吉:“……有空可以看看其他类型,比如上回倚晴楼中异国使者和中原大臣那戏就不错,推荐给王大人。”
谁都知他的心肯定不好,没有打扰,便都退了。
重活一世,生死都已经看淡许多,况且他和隆裕帝这对父之间的分从来淡薄。
可是意识到对方死的这一刻,还是难免心生悲凉。
齐瞻问:“留的活,分别是哪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