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被积攒了太久,如今要一并在他上发来。她不是没有想过,既然是双的,为何她就偏偏只能扮作女?然而杨鸣鸾待她那样好,她便又不舍得了,心妻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念一旦升起,便再难浇熄。
“嗯、啊,归霞,轻、轻些……”杨鸣鸾抓着她的手臂,用了些力气却又不想把她抓疼了,于是只能改去护着自己肚,“小心孩……”
他自知自己是没什么资格向柳归霞提这个要求的,然而“孩”一词还是像给她兜浇了桶般,柳归霞急急忙忙停来,睛里写满惊慌无措:“对不起,夫君,我是不是又伤到你了……”
杨鸣鸾轻轻摇了摇。他有些艰难地抬起手抚上她的面颊,那双浸透在之中、显得有些微红的睛犹盛着她所熟悉的温柔神:“我答应你的,归霞、你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那我呢?”柳振十分不合时宜地话来,他一只卡在杨鸣鸾,将那湿淋淋的挤开,从袖里抖盒香膏,挖了一块抹杨鸣鸾后另一隐秘的里去。
“呜,你、不行……后面、后面别碰……!”
“鸾哥偏心。”
杨鸣鸾两个早都被人玩开了,柳振还未动手便知晓他要什么。他后阳心尤其,被稍微碰两就能,若是被一直着更是要到失禁,杨鸣鸾实在是惧怕那般被快掌控的觉,因此格外不肯柳振他后面。只是他一紧张,连带着前也绞紧了,惹得柳归霞闷哼一声。
“柳振,求你……别玩了,真的受不住……”被两手指轻车熟路地着阳心,再加上腹中孩着,过载的快将杨鸣鸾得不住求饶,连声音听上去都像细细的啜泣。
他所不知的是,柳振手上的香膏是西域的珍品,更有助兴之效。故而柳振将手指暂且去、解起自己衣裳的片刻功夫,他只觉后里空虚异常,恬不知耻地一张一合,他死死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摇着屁求霸刀来。
“归霞、嗯、归霞……”好在此时柳归霞在他花里送起来,教他稍稍解了那噬心的意,于是他又揽紧柳归霞不断唤着她名字呻。与此同时柳振的亦抵住他后,缓缓地一到了底。
大狰狞的用力地碾过阳心,杨鸣鸾几乎是在一瞬间了来,白浊的溅得他大半都是。
“啊啊啊啊……!坏掉了、两、两真的会坏掉………”
两个霸刀十分默契地开始了同时,的与后的阳心轮番被刺激,夹在中间的长歌已经吐不任何完整的字句,大着肚双失焦任人的模样,比花船上的还要淫乱。他两仿佛永不枯竭的泉般淌着,一波又一波的小令他连最后的思考能力都失去。
等两人痛痛快快将杨鸣鸾前后都满时杨鸣鸾已经昏过去了,他半闭着睛,靠在后面的柳振错开,便一歪在枕上不省人事。
柳归霞吓坏了,她慌慌张张去试探杨鸣鸾的鼻息,却被柳振一记手刀劈在后颈,顿时前一黑。
等她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杨鸣鸾安静地睡在她侧,一瞬间令她恍然觉得他们两个还在江南的小家里,她也好杨鸣鸾也罢,都不曾来过太原、不曾遇见柳振和杨鸣莺,不曾……发生过那么荒唐的事。
她静静地穿好衣裳,推开门去。
柳振抱着刀倚在门,这是他少年时的习惯。夜晦暗,他脸上的表看不分明,但柳归霞知他应当站了很久很久。
“天还早,不再陪他睡会儿吗?”柳振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带着三分轻佻风,“他真的很喜你。”
柳归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顿了一,然后与他而过。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竟转到了杨鸣莺的院来。杨鸣莺这些时日一直安排她住在自己的屋里,只是今日她不在,屋里却依旧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