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毫不客气地了两手指去翻搅,杨鸣鸾立时如受惊的兔般弹起腰,却又被一前一后贴在他上的两人禁锢着压回去。
“我从前与你说过,我们是相似的人。你会喜上鸾哥,我倒不奇怪了。”
“放开他。”她抬起,第一次直视柳振,“他和我不一样……他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
“像现在这般了笼中雀,倒也不错。”柳振声音一沉,原本抓着杨鸣鸾的手转而往他衣襟上一扯。杨鸣鸾本就穿得单薄,午睡起来衣带只松松系着,被这一扯立时敞开来,大片和圆如珠玉的小腹。
她仿佛又回到从前醉酒那夜。那些见不得光
“听闻双人怀了反倒更重,鸾哥有没有自己纾解过?”
他两手分开杨鸣鸾的双,杨鸣鸾前那属于男的已经半翘起来了,隐于其的熟红花亦覆上一层薄薄光。
见柳振一步步朝二人走来,杨鸣鸾连忙站起,不动声地将柳归霞护在后。他怀着孕,难免显得有些笨重,只是从两人相连的手心里,可以明显受到柳归霞的颤抖,这令他无论如何也要着迎上柳振的目光。
杨鸣鸾的余韵还未缓过去,被她这般又深又重地一,浑都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柳归霞埋着一言不发地他,杨鸣鸾连句停都喊不来,渐渐连涎都不住,被得只能吐着发断断续续的呻。
动作,柳归霞一面吻他还一面泪,苦涩的泪混两人交缠的唇之间。结束时她睛还是红的,却紧紧抓住杨鸣鸾扔攥着帕的那只手:
柳振望着她这副了神的模样,笑意更深,他手往伸,连着人最后蔽的亵一齐解开,杨鸣鸾的惊呼很快被他拿话堵回去:
他在孕中不再似男平坦,而是如少女发育般涨起小小的弧度,连带着乳亦如绽放花般长大了许多,生在白皙肌肤上更显诱人。再往的腹已有了明显弧度,但是杨鸣鸾心郁郁,加之吃得少吐得多,孩月份大了个却不太大。
他这话十分亲昵,仿佛真似远行的丈夫归来一般。杨鸣鸾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倘若他不是另一只手还被柳归霞抓在手里定要去给他一巴掌。只是他们两个力气都大,他这会儿哪个都挣不开,柳归霞甚至还抓他更紧了些,连他腕骨都被得发疼。
“莺莺可没告诉我……是你。”
“要去哪儿?”
柳归霞垂,缓缓松开杨鸣鸾的手。她似是逃避一般不敢面对他,正当杨鸣鸾以为她又要落泪时,她却解了自己衣裙,毫无预兆地将整他花里。
柳归霞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副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一时之间竟怔住了。
在妻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成这副淫乱的姿态,杨鸣鸾羞窘得无以复加,然而柳振所言半分不假。他怀孕以后孩着后阳心,他经常不受控制地动,稍微动作大些,走两步路便湿透了亵,令他苦恼非常。
他许久未曾纵,又一直被肚里的孩吊着,此番持续了有一会才停止。此时他已经完全没力气反抗柳振了,只哑着嗓朝向柳归霞,试图并拢双掩盖住自己得满床都是的失态,“别看……”
“别、别……柳振,求你……”杨鸣鸾带着泣音的恳求非但未能如愿,反而令男人更加兴奋,手动作也用力许多。他用两指奸淫杨鸣鸾的花,拇指往上去掐他的阴,不多时杨鸣鸾尖叫一声便抖着了。
“我可不会让玩给我生孩。”柳振唇边仍噙着一抹锋利的笑意,“若是鸾哥早肯给我抱一抱,我或许连你都遇不到呢。”
“夫君,我带你走。”她说,“我这些日一直在偷偷瞧你,却不敢来。这儿的人虽都会武,却只是而已不足为惧。我知这院里有暗,等天黑我们便逃——”
她说到一半,忽地瞪大睛截住了话。杨鸣鸾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柳振抱着手臂倚在门,噙着笑意朝他二人挑了挑眉:
“少爷……”当柳归霞嗫嚅着吐两个字时杨鸣鸾才意识到柳振不是在同自己说话,归霞从前亦在霸刀山庄,两人认识或许也不奇怪,他想。
“得这般看来是没有了,”柳振又搓了几他的,那小小的玉便不争气地一波波吐着。他抬起,以一幅分享战利品的模样抄柳归霞挑了挑眉,“不来摸摸他吗?”
还未等杨鸣鸾绕过弯来,柳振已行至他前,一手横过杨鸣鸾的肩将他揽在怀里,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一:“我去这些日,孩有没有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