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乳交缠的暧昧声音,直到天晓时才渐渐停歇。
“啊嗯!啊啊啊――!”
“你!我……我那是……算不得数的!”鹿梅虽然还混沌着,也知自己方才脑烧糊涂了都些什么来。他撇过脸,一都不肯多看床上那湿漉漉的鹿茸,“我是公鹿,生不来的。”
上回他拿这东西欺负过小鹿,哄了好久才哄得人气消。鹿梅原本是想将剩的半截分给其它受伤将士的,然而被这么一遭他再也拿不手,连着盒一起锁了屉里。此番竟然主动掏来用,想来是被折磨得狠了。
薛麒过一回,便不再急躁,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鹿梅抱怀里。用手试了试他额,鹿梅发了些汗,又吃过阳,烧已渐渐退了,靠在他肩上理智渐渐回笼,只是他倦得不行,便想变回梅花鹿小憩一会儿。
“算、嗯、算话的……”想着该休息够了,薛麒向上了,重新神起来的埋心。鹿梅里还十分,他一便晃几声难耐的轻哼,“薛郎、阿麒,你轻些……”
“饿成这样?”薛麒调笑地亲了亲他额前的鹿角,封住那一开一阖吐着气的红唇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深吻。他手又将那鹿茸了回去,自己则就着交合的淫伸到后面去替他扩张后。
“唔,呜呜……不要后面、要前面!”鹿梅扭着屁把他的来,挪了挪对准前面的花,一个痴痴的笑容:“这里才能生小鹿……”
他一双杏睫扑闪,认真地在愧疚:“我们之前交过那么多回,都没有生来。或许因为我是妖,你是人,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甫一来,原本堵在里面的淫便争先恐后涌,将床单浇湿了一大块。小鹿声尖叫,而后便如泥般去,两只手无力地勾住薛麒的脖。
“什么!安分!”薛麒低一声,他快要了,鹿梅突然这般不合,吊得他也急起来,往他屁上掴了一掌。
鹿梅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他着酸痛的腰慢慢爬起来,却恰好撞上从外面来的薛麒。
薛麒手上拿着个熟悉的盒:“我找军中制弓的老师傅给你的‘东西’打了蜡,外面光许多,你次再用时里不会再被磨了。”
薛麒的理智亦被他撩拨到极限,一把将在前面的鹿茸来换成自己的东西长驱直,终于痛痛快快地抵着心最深。
“拂雪哥都能生,我家鹿鹿自然也行。”薛麒拿手帕替他揩了揩额的汗,“还是说,你想和母鹿生?”
若是明天清醒了,还不知要如何闹脾气。薛麒一面将那在里的鹿茸来,一面有些无奈地想。
薛麒见他这般勾人态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大大分开他双。映帘的赫然是滴滴答答淌的熟红花,中间被个圆形的东西堵着,薛麒看那东西十分熟――是之前小鹿为了救他、割来自己的半截鹿茸。
小鹿被他前后夹击得仙死,前面的小玉了两回,溅得两人腹上全是浊白,又在猛烈之间颤颤巍巍立起来了。只是当薛麒住他屁,他却挣扎起来,哼哼唧唧地要他去。
着,他一小鹿便要晃晃屁,连尾巴都要舒服地翘起来。
若是薛麟在,听见他说这话定然要嘲笑他连只母鹿的醋都吃,然而鹿梅听不懂他玩笑,以为薛麒真是在责备他嫌弃自己,急忙低,讨好般地亲亲他鼻梁:“才没有!我、我只要薛郎……只想和你生小鹿好不好?”
“自己舒服就不我了?”薛麒扯了扯他尾巴,“是谁刚说要给我生小鹿的,只一次怎么够。”
鹿梅半跪着,急不可耐地去扒他。堪堪将他玄甲解开,只了个便被他嘴里努力舐着,小鹿仿佛吃什么珍馐味般得啧啧有声,间或零落几声混的呜咽。
他声音轻,薛麒再有心逗他也被哄得服服帖帖。他撩开鹿梅的长发,在人后颈上印上一枚月牙:“说话算话。”
他埋首在薛麒间,努力用唇将那蛰伏的巨唤醒。薛麒怕他难受,用了全定力才将自己从那湿小嘴里来。鹿梅漂亮的杏里已经是一片迷雾,他不清不楚地、甚而还伸红尖去够那渗着前的。
“唔、唔嗯……”
鹿梅的里也又又湿了,薛麒只是潦草扩张了几便整个了去。柔韧的后拒还迎地绞紧他的阳,将他得十分舒,于是更加大力征伐起来,还不忘握住花里鹿茸的,令其随着自己动作一。
“――没有次!”小鹿满脸通红地把脑袋缩被里,决意接来三天都不要门见人了。
“毕竟随便哪只母鹿都能勾引你发,可惜苍云堡里没人养鹿,委屈你只能拿我泻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