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住了。西德尼仰着轻,轻飘飘的快一阵衔着一阵,即使像这样坐在伊格尼兹膝上被他紧揽着腰依旧觉得不安稳。一只手摸索着搭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他掌心,细白的五指分别钻指,随即被紧紧握住。
“在愈合。”
伊格尼兹突然咬了去,牙齿相合,咬得很用力,在小的乳房上,绕着那盛在最端邀人品尝的一留带血的弧印。西德尼手指收紧了,清晰觉到他还在舐――从伤深,碰肌理,血与经络。
“唔唔……啊――”
说起来伊格尼兹确实很少给她留伤,他施予她的痛苦是冰凉的手指埋深勾画,燃的蜡烛摆在阴不远,或是数次后渴望与疲倦交织,暧昧又无迹可寻。这样看伊格尼兹也是施者,只是手段明一些多数时间难以察觉。
阴在逗咬中充血,前鲜红的两攒满了快等待绽放。西德尼脑里的一切都被冲刷褪,灵的两手指埋小将其撑开,薄茧划过蕴满甜汁的肉床,着一串湿淫乱的战栗,他故作礼貌地问她:“要去吗?”
伊格尼兹轻吻她的侧,牙齿轻啃红微涟的泽。小人鱼的很,会对每一次碰最诚实的反应,像发的猫似地在他双臂里扭来扭去,终于在略显糙的面扫上时尖叫了半声,捂住红的脸。
“有。”
迟来的后怕让西德尼抱紧了膝盖。关于交合这件事,大丽的人鱼从来都是享受者和主导者,西德尼虽然压不过那个半灵但在跟他时也享受到了快乐。
西德尼回过神来,发现两个小巧的振动贴在了乳尖上。伊格尼兹倒她,握着她的左脚踝分开两条,上跟着俯。西德尼听见他低低的呼趋于失控,银发和金属链在侧轻蹭意,当然这小花很快就被振动与轻微电在乳尖上蹂躏的刺痛快给吞没了。
小人鱼糊地哼声。
伊格尼兹捞起小人鱼让她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小的落时,戳在花上的深嵌,贯穿她糯多汁的隐秘。西德尼控制不住发呻,柔的媚意大肆延伸,双缠紧灵修窄的腰。
西德尼往里缩,只一双湿漉漉的蓝睛,说话间面腾着泡泡,“我……就是,觉不太舒服,一想到白天的事就……”她又从里冒来,扒住浴池边沿,指着一侧乳上破了的抓痕,“可能是这里太疼了,这都属于工伤,你要负责。”
“怎么了?”他在池边坐,上她的背,受她如幼蝶在蛹中扯动翅膀般的柔弱战栗。
完全撑开时,伊格尼兹停了停,结微动,沉重的呼徘徊在克制与放纵之间。西德尼能受到他平静之动的,抬去啃他的嘴唇,灵回应地很快,捉住她的尖,取振动以手掌代替蹂躏两颗小的乳房。西德尼觉得奇怪,跟他接的地方总是湿漉漉的,在掌心里被蹭来蹭去的乳尖也鼓鼓胀胀有种要渗
她从来不知,交合还可以用鲁的迫行为来行,也因此掉了另一个极端里,变得那么糟糕,令人不愉快。
。
他疯了吗……
“这边没受伤……”
“……”西德尼听见伊格尼兹笑了笑,像被酒泡了或被烟草烤了似的沉哑。在背上的手掌转而环住她的腰,轻松地将她提起带怀里。微凉的鼻息洒在乳尖上,烈的刺激直真实抚,灵的声音也像有了实质般在她肌肤上留湿旖旎的印痕,“当然……我不会推脱责任。”
小人鱼懵懵的不知在想什么。伊格尼兹去一甘甜的血,将她放在浴池边,随手从周围取了东西。
“也来,”灵的嗤笑声一染上,西德尼觉利齿轻磨轻刮着那颗小肉粒,厮磨间快从骨髓深翻了痛,“更对称一些。”
伊格尼兹在这时推门来。
“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