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在舞台上期望的那样,呼啸的风声往他耳朵深钻,刺得人叫疼——疼也快乐,连躯都长了新生的骨骼,比平日里奔跑的速度更快。
佐助没坐平时那辆SAVANA,而是亲自开了辆轿跑,车里竟然没有其他人,往常寸步不离的香燐和重吾都不在。他打开车门把自己跌座,着大气看佐助的脸,一刻也不肯移走。
这样才对啊,他想。佐助漆黑的睛也正看着自己。
他转向对方的面颊,刚刚才目视过雪地的鸣人,认为那份肤逾过了窗外世界的颜。
从前除了课表上安排的育课,佐助不参加室外活动,可是这些年总着日晒拍戏,有一片讲海船的故事,佐助在电影里总算见黑了些,戏没两个月又奇迹般恢复。
他想伸手一那肤,怕附近有人瞧见,想大叫对方的名字也不敢,最后只探一手指勾了勾对方的,然后松开。
佐助没有告诉他目的地,直到车辆驶上架桥时,鸣人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提问:“这是去哪?”
“酒店。”
“去酒店……”鸣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牙齿打架,“去酒店什么?”
“睡觉。”佐助调整了一后视镜角度,大约觉得逗他有趣,“你不是说只想回去睡一觉么?”
鸣人不讲话了,他笑了笑,车窗外夜笼罩,又开始飘碎似的雪,不过车气那么舒服,不一会儿他便歪着脑袋沉沉睡了过去。
鸣人踢着被褥转醒,梦里的不安在睁一刻尽数消散。
酒店落地窗正对濑海,今夜半空有雾雪,连灯塔的标记也影影绰绰,房间灯光全数熄灭,一切都是暗淡的,只有走廊的消防指示灯和佐助的手机光,将黑暗泛一团亮。
“什么时候醒的?”鸣人翻,辨认推特浏览界面,“发电影宣传?”
“早醒了。”佐助锁屏键,把手机随意扔到床木柜,“学员不要那么好奇导师的日常生活,好好睡觉。”
什么导师嘛,以前随便在小佐助衣服上画两只青蛙,他立即眶发红,现在永远冷着一张脸,说话也句句带刺。
鸣人心底这样抱怨着,嘴上却叫:“我已经睡饱了,导师。”
鸣人把手掌轻轻伸佐助的睡袍,没有任何阻隔地握住那腰肢。佐助刚洗过澡,一未完全透的汽,湿地将他从到脚的肉包裹起来,整副就像沥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漩涡鸣人几乎是瞬间就受到腹一——这样一想,还是现在比从前好。
“佐助导师,今晚对学员有什么额外指导吗?”
佐助伸手打开一盏昏黄的床前灯,低看被微耸的一团。鸣人正抚摸着他的。
“我讲究一视同仁。”
“不行。”鸣人继续往动作,佐助睡袍之什么也没穿,半的阴直接他的手掌,“这可是额外……嗯,限定指导。漩涡鸣人限定啊我说。”
佐助被得很舒服,整个人惬意躺倒,短促轻笑:“这话你也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