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耳机的关系,鸣人有没听清,迟钝地问:“无论什么况是几个意思?”
导演从未想过宇智波会如此合节目,他的脑海已经浮现成片画面,将练习室的录像和这一幕连续剪辑,最后再放鸣人初舞台测试时挎着电吉他,笑容灿烂,满怀信心地宣言:没有什么到达不了的地方。
导师席不知商讨了些什么,只见佐助凑近话筒,声音通过膜片震动传耳朵,比原本声线更显冰冷,可鸣人偏偏听了令人惊诧的温柔。
毫无疑问,这番话为漩涡鸣人赢来相当漂亮的个人票,甚至于像一滴溅油锅,全场随之沸腾,节目效果拉到满分。
“你往宿舍后门方向走。”佐助拍一张环境照片,怕路痴找不到地方,“快。”
拉票环节组员有心替鸣人“卖惨”,提到之前的曲折,什么练到深夜竟然把自己送了医务室,昨晚又不休不眠修改编曲……鸣人夸张摇,连忙否认,表示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佐助回复得很快:“谁告诉你的?”
鸣人眨了眨,似乎为了增加这话的说服力,适时捂脸打了个哈欠,泪花盈在角,差儿没把妆面晕乱。
“啊!”鸣人举起手机喊了来,瞌睡也跑没了,“那你现在在哪?”
播放钮,循环过上千遍的旋律再次响起。
鸣人踩着雪路朝前跑去,就
不得不承认鸣人的话大有理,但这种时候,自然没有正常人肯第一个走的,谁走谁傻缺,就等着节目播后被骂到退娱乐圈。不在乎的大概只有我罗一个,连他都没走,其他人连忙摆手拒绝。
主持人打趣:“那什么才是大事?”
“能把自己练医务室的笨,大概真的可以站上最的位置吧。”
“不是。”
“不至于不至于,这曲也没多复杂,我多三个……不,两个小时就能编完,编完回去还有时间个梦呐。”
“大事就是……嗯,我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
舞台视觉效果如它的歌名,生机盎然,间奏分灯光变化为金两束,一束洒向前排组员,另一束则照耀鸣人周。他低敲鼓,鼓槌在他手里翻飞如花坠,观众屏息凝视,仿佛能看见阳光不绝的尘粒。
笔记本键盘的度熨在手上,有些发,鸣人怀着突如其来的动,对队友们的背影开:“啊,待会儿见。”
而漩涡鸣人无措地待在原地,突然很想冲舞台拉上佐助,没有目的地往外再逃一次。他也不知自己想逃离什么,明明此刻他们都有了容之地,前路一片璀璨。
“意思是过来接替你继续。”我罗推开录音棚特制的厚重大门,回瞥了那被得发尾翘起的后脑勺,“那就这样说定了,两小时后再见。”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意识到,哦,大概是因为舞台灯光实在太晃人了,他站在台上什么也看不清。
宁次对照电脑时间合计一番,低声和其他成员商量,朝鸣人了:“那就给你两小时,两个小时后我们再过来录音棚,到时候无论什么况你都得回寝睡觉。”
大雪正午时分才停,鸣人裹一及膝羽绒服,冷得发哆嗦,还不忘鬼鬼祟祟给佐助发信息:“那个,你是不是待会儿又要飞回东京了?”
“加油啊,待会儿见。”
“……我猜的,之前不都是嘛。”
“那我也先回去睡了。”
他好耳机,满脸都写着“绝不听劝”,让其他成员赶紧回去休息,总不能叫一舞台的人明天全红着睛上台。
“走啦。”
《Green》最终得到了全场总票第二的好成绩。
众人三三两两聊着闲话离开,走之前鼓励似的拍鸣人肩膀,不知是谁腕力太足,把他手臂都拍痛了,转瞬全世界便只剩耳机里电嗡鸣,那是一种让人到轻松的白噪音。
他看不清佐助此刻的表,只得到一团模糊的发暗的影。这实在让人很遗憾。
录制结束之后节目组安排了杂志访谈,然而鸣人困到神志不清,拿着卸妆湿巾对脸胡乱一,耸着就往宿舍大楼溜。他想人气的心思无人不知,可这种时候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旁人心中都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