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后也能够利用他的样貌作为证据。
金发的警校生也在狭小的室检查了一圈,确保没有任何遗漏的事,便把那些窗前还对着警校方向运作中的材全砸了。据他的推断,这些人不过是一个犯罪组织的普通成员,得到了一些并不怎麽被重视的材便拿来实行他们恶劣的犯罪念,把这些毁掉也是不大不小的报復吧。
在昏暗的街走回警校的降谷零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说得彷彿完全不在意,可是还是想要保留住自己的正常警校生活。虽然的确能够尝试把他们送监狱,可是对比起惹怒了一个犯罪组织后的不确定的未来,他还是比较想迫那些人和他维持一个平衡,在自己拥有足够能力后再报復回去。
接来的时间能够安稳度过了,这才是最重要的,明天就是週末了,萩原研二提到他和别的班级在尝试筹备联谊,时间太紧导致本週没有办法举办,可是大概率会是週週末。路灯的昏黄灯光照在降谷零的脸上,他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他对于之后的警校生活无比期待。
毕竟现在问题解决,他可以安心再和Hiro一起聊天门,也不用担惊受怕哪个同期因为和自己走太近而遭遇到倒霉的事,亦可以留有空闲的时间不用再遭受到那些可怕的待了。
在走到警察学校大门时,降谷零才发现在路灯照不到的前方暗站了一个人,站在灯光的降谷零不自觉投去一瞥,这个时间回去警校的学生也多的,这个人的存在并不突兀。
或者他是在等人?刚刚解决心大患的降谷零放松了警惕。
等他正要从半开的学校大闸走去时,和那人而过时耳边却传来几乎微不可闻的一句问句:“名字还有别?”
普通人不会在日常的时候思考自己是男是女,然而当听到询问自己别的问题时,人们哪怕没有回答,也会不自觉在脑海想起答案。降谷零所受到的眠因为“不能坦白”的缘故被意识判断不能暴别的异样,而“忘记今天的事“导致他甚至没有意识到眠的存在并且顺从,因此安安稳稳地度过了五天。
可是如果脑海的答案和培植于潜意识的答案互相冲突呢?
在门的警卫本来还在室和其他同事聊着天,突然从室看到金发的警校生正要走来就抱着痛苦地蹲了去,警卫吓了一,立刻从室跑来:“你没事吧?!”
警卫对于特徵明显的优等生还是很有印象的,看到这幅突然痛发作的样也是忧心不已,快速到了还在单手扶着额侧艰难息的学生边,也蹲想要检查他的状态。此时一直站在一边毫无存在的人发话了:“没事的,我是他的朋友,刚才我们门去玩,降谷他想要试试喝酒结果一杯就醉了,现在大概是有晕吧。”
警卫看向这个男,不住迟疑了,他对这个人没有什麽记忆,学校裡有这样的一个人吗?可是长得差不多的学生太多了,他也一时没法确定。而且喝酒……可是闻上去也没有什麽酒味,一杯也能让人这样痛吗?酒不耐受?
成功让警卫放心的还是他的一句话:“不过这样看上去也无法让人安心……我会把降谷这傢伙带去医务室的,如果有问题的话大概要把他带去检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