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电话传递了过来,很快另外一人接起了电话,是那个白衣服的男的声音:“你现在是在威胁我们吗?在你的朋友可能遭到我们的报復的时候?比如和你一起长大的同学?”
“别再装模作样了,你们本不可能在暴自后还能到这一。”降谷零不再为这种说法到恐慌,而是直正题:“我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思路都是错误的,我不用知你们是谁,我只需要知你们害怕什麽就好了。你们,不害怕被警方追查,却害怕事闹大自己暴,我说得没错吧。”
为了彻底确定自己的想法以及打消对方的的报復可能,降谷零特地尽量解释自己会的事:“只要我九前没法顺利回去警察学校,解开自己设置的邮箱投稿,东京的新闻媒就会收到一个特别有趣的消息,关于一个拥有非法枪械和科技的犯罪团,甚至有证据他们视警察如无,在警察学校暴学生。啊,现在甚至还有照片和视频为证了,我边甚至还有个能够上扭送警方的罪犯呢,从他上,大概很快就可以查到和他同同的你们了。”
降谷零也保持着通话的状态翻看了电话的相册等,发现他们果然只累积了更多的威胁照片。
“你……!你疯了吗?!”对方也彻底无法维持冷静了:“你真的完全不害怕你的朋友被杀吗?!你难以为能够把你彻底制服的人你的同期能够应付?!”
“别转移话题,也别再作无用的威胁了。”降谷零皱起了眉:“非要我说得清清楚楚吗?从一开始你们的作为在对于罪犯的侧写中就充满了违和。你们有预谋地选择了难以控制的警校生作为目标,同时也没有功能障碍,作为动机分析属于攻击暴一类,可是不同于这类犯罪者的常见行为。你们在佔据了绝对优势时没有选择把我带走,反而是依靠威胁和监控来确保我表现一切如常,这对于从我的痛苦中取乐的你们而言很不寻常。你们看似对于自己的份和背后势力的大无比有信心,可是甚至在小巷裡在我面前说到这时也不敢细说,生怕祸从。这种格和行为的差异,只能因为你们的顾虑或者说是恐惧吧。”
听着对面的重呼,降谷零得到了答案正确的提示:“更奇怪的是,如果只是害怕自己被追查暴的话,难不是不让我看到你们的脸更为重要吗?可是你们不害怕我的事件案发,而是不敢暴你们后组织的资讯。也就是,只要你们暴于媒当前,当和你们合作的大人都没法压这样的新闻而导致你们后的组织被追查时……你们就有大麻烦了,我说得没有错吧?”
“别开玩笑了!现在立刻回去取消掉预发的邮件,我命令你!!不然在我们有问题的时候你的朋友也会死掉!你就这麽想鱼死网破吗?!”对方的声音开始尖锐起来,降谷零皱着眉把手机拿远了,冷静自如地继续回答。
“你们能够命令到之前你们带来的那些傢伙吗?作为底层的你们?你们当初在对那些不同于你们的几人就不自觉带上了敬语,甚至当初他抱我的时候你们也只敢围观。猜猜看,假如我现在上通知警校的教官和附近的警局,关于抓到了暴自己的罪犯,然后把证据全都交给媒……因为区区一个警校生而牵连你背后的势力,犯了大错的你们会被本来就级于你们的成员救来吗?他们会和你们关係友好到悲痛绝地想为你们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