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回话。
他像是已经宕机的电脑,试图在一团乱麻的线程中,找到问题的本。
但问题迭加着问题,程一个接一个地现,他快死机了。
他开始怀疑一切,那天夜里的事真实发生了吗?陈沐语真的没有喝醉吗?我真的去了山东游玩了三天两夜吗?「明烟,你还记得我们在长岛那个晚上吗?」
李舟声音压抑。
「嗯嗯。」
那是二人关系的起,她怎么会不记得,尤其是那个充满勇气的吻……。
「我们都喝了很多的酒,你吻了我……。」
李舟缓缓地说。
「我、我那时喝醉了……。」
即便是在交合的状态,邓明烟仍然觉羞不可遏。
「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李舟心中万分悲凉,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了这个问题。
「我、我说来,你不能笑我。」
邓明烟羞赧地说。
「嗯,你说。」
「我喝醉了,找不到房门,就一间间地推门,但是都推不开,一直推到了杂间,我以为到家了,就、就靠着杂间的墙睡着了,后来,幸好沐语找到了我……。」
李舟脑袋轰的一声,所有思维碎片都链接到了一起:原来陈沐语说的是真的,她没有说谎,也并没有替我打掩护,或者说,她只说了一半的真话。
她从我的房间回去时,的确没有看见邓明烟,也的确在杂间找到了她,但是她隐藏了一条最重要的信息:在找到明烟前,陈沐语,这个死党的女友,在所有人都醉酒的时候,爬到了我的床上,和我疯狂的交媾。
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众人平常相。
李舟又想起,在海滩
时,梁浩和陈沐语的拥抱,那一个充满诱惑的神和代表噤声的指,那时的她,就已经在勾引自己了。
这个充满心机、不知廉耻的女人!李舟悲愤交加,她怎么能这样的事?他的绪越来越激动,逐渐松。
「怎么了?你怎么问我这个?」
明烟抱紧了学长,生怕他从怀里熘走。
李舟哭无泪,听到耳边清澈柔的声音,心中的悲凉更是从直灌到脚底。
无论如何,明烟是无辜的,他心想。
陈沐语已经伤害了两个人,不能再让她伤害第三个人了。
他轻轻深呼了一气,清了清嗓,整理了一绪,用清朗的声音说:「但是沐语说,你不是靠着墙,而是抱着桶搋睡的。」
「啊,你们都知了。沐语这个小坏,明明跟她说过不要到说的!」
邓明烟气得直摇晃,紧致的肉摩李舟快要去的,让它重新充血。
「哈哈,没事的,我们不乱说就行了。」
「哼,你们信得过就有鬼啦。在南大,我明烟可算是要社死了。」
「那样最好了,那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那我不,我也要学长社死。」
「好好好,你快让我社死。」
李舟笑,故意把「社」
字说重音。
「啊~」
邓明烟脸颊发,嗔,「坏,狼。」
「还痛吗?」
李舟温柔地抚摸她的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