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抱着学长,咬着牙,一声不吭。
「里面好紧。」
李舟被箍到生痛,停了来,着气说,「你痛吗?」
「嗯。」
邓明烟不敢多说话,学长很温柔,动作很慢,很照顾自己,但的撕裂和异还是从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抑制不住地闷哼,烈的刺激,让她甚至分不清,有多少觉是舒服,有多少觉是疼痛。
她只知,那片花园,现在又胀又,又酸又麻,急需休息,不然,她真的会坏掉。
二人默契地放松了一会儿,等待湿的继续从,充当最天然的剂。
李舟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和汗,把她黏湿的碎发,撩向耳边,红彤彤的耳垂和丽的脸。
「学长,你来吧。」
邓明烟泪汪汪,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
「明烟,我要整个都去了。」
李舟扶着她的脸,认真地说。
大半截肉棒留在外面的觉实在太难受了,像是被锁扣的钥匙,卡在锁里退不得,唯一的破局之,只有向前冲刺。
二人曾默契地过一次,这次又有红酒助力,又有源源不断的淫增,李舟当然觉得没什么问题。
「嗯。」
邓明烟,目光中有几丝毅,「我准备好了。」
说着,与李舟十指相扣。
李舟微微
一笑,目光中柔无限:「明烟,我你。」
「学长,我也你。」
等待她的,是一伤撕裂般的痛,长龙,她疼地叫了声,随即,而的异满满地,直直地最深。
女孩疼地泪哗哗直落,一咬在李舟的肩膀上,咬一个深深的红印。
二人终于彻底合为一了。
紧致到极的私,牢牢钳住长龙,使它动弹不得,也使自己伤痕累累。
它们曾有着相同的起源,现在又密不可分地成为一个整。
像是离家太久的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他现在只想住在温的家里,永远不再离开。
「我好痛,可是我也好兴。」
女孩松开贝齿,看着学长肩膀上的齿痕,声音像是风铃般动听,「学长,我好喜你,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李舟抱着邓明烟,没有回答。
他脸上的柔与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震撼。
因为,刚刚那个瞬间,他明显觉到了一阻力。
他不敢相信地低,把邓明烟的微微抬起。
邓明烟哼唧唧地拍打李舟的肩膀:「痛痛痛,慢,慢。」
洁白的床单,乱成了起伏的山峦,汗、泪、淫,映湿漉的渍,像是翠林缀着山峰。
而最的那座峰,上面赫然是一片鲜红的斑。
「你怎么啦,不兴吗?」
邓明烟察觉到了李舟的异样,委屈地说,「可是我真的好痛,让我适应一好不好?」
「明烟……。」
李舟的声音颤抖,「你还是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