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车10块钱,这不比欠个人好吗?」刚才
光顾着兴,没有细想这句话的义,而现在清醒后回想起来,让我心里猛然一
慌――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欠谁人了?
这一琢磨不要紧,越想就越觉得事有些蹊跷,徐警官甚至都没告诉我血检
结果的数值,这程不太对吧!?这时,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昨天晚上给
我说的那些龌龊事…
坏了!
我上拿手机,就要和妻打电话,但是转念一想――不行!这事儿我怎
么开问呢!?这肯定不行,自己太冲动了,于是赶紧趁着还没接通就挂断了。
想了想,还是得先和白如祥联系!从他这里了解况。
「喂!白…白如祥!」虽然拨号前我已经尽量要自己控制绪,反复告诫自
己这次是个教训,以后事不能冲动,要谋而后定。但是当电话接通时,我还是
嗓门一就提了上来,质问对方:「怎么回事,我怎么来的!?」
「来啦?方弟。」白如祥明显已经提前知了我能来,从声音上听起来
他为我兴的,只是嘴上埋怨:「你看看你,来也不说个谢,大早上的
就这么激动。」
「你告诉我我怎么来的,你没瞎给我老婆…支招吧!你一五一十的说,别
骗我!」
「你这个人,我都承诺以后不会再骗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得理不饶人呢!」
白如祥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在晨跑了,一边调整着呼一边说:「你放心,你
那滴滴的老婆谁都没动,在家等着你呢,不信你回去问她。」
一听白如祥的语气是如此的定而诚挚,我悬着的心放了一半,语气也随
之平和了,就继续问:「我怎么可能问她…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行,我告诉你!是这样…昨天我从你那回去后,正打听着有没有其他办法
呢,你老婆电话就又打过来了。别说,你老婆现在对我是越来
越不客气了,我好
歹也是校长啊,她却夹枪带棒地给我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你连这本事都没有
白陪你…什么什么的,反正这种带刺的话给我说了一堆。」
白如祥还在和我绘声绘地描述着妻的指责,我心里确是半晴半雨,因为
我知,妻能这么和白如祥说话,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关心我,所以着急控制不
了自己的绪,这当然让我动;但是另一方面,也说明在她心里,白如祥已经
不再是个简简单单的陌生人,而是一个她可以放客套和礼貌,表达真实绪的
对象。因为像这种数落和责备人的嗔怒样,她以前只在我们夫妻之间会表现
来,妻在外面,一直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
「你还听着没?」白如祥的一句话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我赶快回应了一
声,他就接着讲:「我被她说的也有着急了,就把给你过说的那个歪风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