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直接作用的那个人,想必他们已经密切地商量了很多细节了吧,既然
白如祥愿意给妻行这个方便,那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呢?
果然,白如祥看到我不说话,就主动问了起来:「方…李老师,你怎么回事,
喝了多少到底?测来酒度多少?」
唉!无论白如祥是为谁而来吧,如果我想要度过难关,也只能是靠他了,所
以我就将自己从回到小区以后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来,唯独之前和柳夏见面的
况没说,只说自己吃晚饭的时候自酌自饮了几杯。因为我现在越发觉得,白如
祥会不会和妻已经无话不谈了,告诉他就相当于告诉了妻。
白如祥听我大致说完,愁眉苦脸地说:「真是比较麻烦了,气都四十多,
一般血检只会更,而且现在执法过程都随时录像和云端绑定着呢,这不好啊
…」
在我接的人里,白如祥已经是最神通广大的了,如今他都是这副束手无策
的样,我一就又心如死灰了,只能
叹了气,无可奈何地说:「那就这
样吧,等结果来再说吧。」
我这么一说不要紧,白如祥听完上激动了起来,恨铁不成钢地说:「方
弟,你怎么这么天真!何老师都知这厉害关系,你怎么还能这么想啊!这结果
来就什么都晚了!」
「天真!?」我心也不好,也不白如祥是来帮我的,直接就把他怼了回
去:「那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白如祥看我急了,也没在和我计较,语气平静地说:「别着急,方弟,刚
才我路上打了个电话,想问问需要找什么样级别的人才能摆平…然后也不是完全
没有机会,不过…唉,怎么说呢…」
「说吧,都这份上了,死当活医吧。」我看似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其
实心怎么想的可能只有我知――谁到了这个关不想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
呢!
「那…我说也可以,我也是刚问了别人,只是这办法你不接受没问题,咱不
能着急啊!」
看到老白这个样我就一信心也没有了,脆毫不客气地说:「你怎么
还卖起了关了,快,说就说,不说就算了,我烦得很,想早休息。」
「是这样,方弟,其实这事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听说,所以我是见怪不怪了,
只是要给你说的话,我就得从说起,要不你肯定接受不了。」老白说到这里看
了我一,我也不说话,闭上就蜷缩着躺在了沙发上,老白见状就继续说:
「托关系其实就是送礼,你也知,虽说不是特别熟的人,送钱人家也不收,怕
事后翻旧账。只是这两年,咱这里也不知谁带来一个怪风气…」
我听白如祥又开始言又止了,我也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就睁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