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说罢,我也照约定把一杯酒了。
别说,柳夏这小妮真的很倔,就算分了几次也要把第一杯喝完再说,就如同是一场仪式一样。放酒杯,这才压低了嗓音说:“这个学期,你有没有发现悦悦怪怪的,有时候她总是心事重重的。”
“有吗?”我反应了那么一两秒钟,然后赶快找了个理由
试图搪过去:“哦…正常,最近小宝越来越不听话了,晚上经常也睡不好。”
“不是,她有几次都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以前我从来没见过悦悦接电话要到办公室外面,而且都是去人少的地方才接。”柳夏停顿观察了一我的表,确认没事后,才继续说:“每次她都眉紧锁的,觉不像是和你打电话。”
“是吗?”我冷静了一,心想也不能柳夏说什么我都贸然否定,毕竟女人都有很的第六,如果急着否定更容易现纰漏,还是先听听她怎么说吧,于是就继续引导着她说:“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嘛?”
“诶呀夫,你也别太不当回事!”柳夏恨铁不成钢的样,就好像我是个榆木疙瘩一样,当然了,她不可能知我只是在装傻。所以她沉默了几秒钟后,决定不那么蓄了,直接说:“她每次接完电话,假装坐一会儿就匆匆忙忙地去了。有一次我偷偷跟着去看了看,她去了…去了…”
“去哪了?”我看她一犹豫,就紧跟着问。
“去了…”柳夏一犹豫,就又端起了酒杯,和我碰完喝了一,好像才有了勇气继续说去,而且这一说,就彻底刹不住车了,心里藏着的疑惑一脑的全都倒了来:“悦悦…她去了白校长那里…后来我在办公室等了很久,她都没有回来,一直到我回家的时候,悦悦的挎包都还在桌上放着。反正…不对劲的…”柳夏说到最后,好像自己的勇气也慢慢用完了,反而又开始为妻辩解了起来,但是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对我的安:“我也就是说我看到了什么…不过…也可能是我多想了…谈谈工作好像也正常,白校长顺便问问工作的,只是…我也不知…”
“除了这一次呢?”我还想继续挖掘一,所以就追着问:“最近呢?”
“我也就见了那一次,也许是我多想了。”看来比较难以启齿的分说完了,柳夏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轻松了许多,还不忘继续碎碎念地说:“最近这一段应该是没有了,悦悦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多心事了,反正我没再发现有奇怪的电话打来。”
听到这里,我心里暗暗对白如祥又增加了一份复杂的,心想这他毕竟没骗我,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真的没有再继续纠缠不休。而且好在柳夏知的并不多,这让我不禁松了气,现在需要的就是想想怎么和她解释,让柳夏不要再好奇去。
于是我一边使了缓兵之计,给柳夏说:“我想想,你说那次我好像有印象。”一边故作镇静的喝了酒,其实脑已经飞速的转了起来。
“你知!?不是…那个?”柳夏听到我这么说,必然是十分惊讶,更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有些不妥,脸刷的一就红透了。
有了!飞快地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以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解释,这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突然有了依靠,不过我还是没忘记先铺垫了一:“我想起来了,是这样…对了,你别和其他人说,也别告诉你悦悦我给你说过。”看到柳夏了,我这才继续说:“你悦悦不是从三亚回来的时候,买了飞机票最后没赶上嘛,回来后她还是想把飞机票报了,所以就找了好几趟领导。估计你说的是那次,这事她也就和我说过,主要确实不符合规定,怕影响不好,就瞒着你来着…你千万别乱去说。”
我特意叮嘱柳夏别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妻之前也和我解释过飞机票的事,只是说的方式略有不同,她给我说的是——校长很痛快的答应给报销了。好让我不再继续过问,只不过她不知,她将穿脏的丝袜卖给其他男人来补偿飞机票的事我早就知了,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这次事到临,确实也容不得我多想,就编了这么个还算严谨的理由。
柳夏俨然相信了我说的话,上就显得局促不安了起来,站起来连连给我歉:“啊!我冤枉悦悦了,对不起,啊啊啊!都怪我,太冒失了,气死了!我错了,我罚自己一杯,夫,你和悦悦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