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锅里还有青菜正在小火炒着,我赶紧拾掇拾掇上手,该凉拌的凉拌,该炒的炒完。当我满大汗地差不多完时,后又传来了阵阵清风,一扭,发现柳夏正在后面帮我扇着扇,笑脸盈盈地说:“夏天很少在家饭,太了。所以家里储备的东西比较少,凑合吃吧,李老师。”
“没事,好的,修完了吗?”
“嗯,刚修完走了,没什么大问题。”柳夏说完,脸突然有微微泛红,一改刚才的洒脱,羞赧地说:“刚才的事,别介意哈…李老师,我也是为了…”
“明白,明白你什么意思,哈哈。”我打断了柳夏的解释,然后故作豪迈的笑了笑,想冲淡这奇怪的氛围,为了防止尴尬,我还赶快转移了话题,继续说:“饭也好了,那我真就厚着脸吃完再走了啊!”
“那必须的!不吃完不许走!”柳夏也哈哈大笑的和我开着玩笑,好像开始的那些迷雾已经逐渐散去,我们又恢复平时轻松的相方式。看着柳夏一边自言自语地喊着:“吃饭喽!吃饭!”一边把好的饭菜一一的摆到了客厅的桌上,我心里不禁也有些——像柳夏这么活泼、说话的格,让她老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玩手机、一个人睡觉,也确实可怜的,这也难怪她会采取一些让我不太接受的“消遣方式”,其实这都是她的私人生活,谁也无权涉,我更不应该因为这个就带着有镜来看待她,毕竟人生就
是这样,如人饮、冷自知。
饭桌上,我们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柳夏吃饭过程中也能毫不顾忌的放声大笑,丝毫不顾忌作为女的形象,那种没有受过的女,让我渐渐也没有开始那么拘束了。空调修好后,柳夏应该是把屋里的空调开到了最大风量,丝丝冷风席卷卧室、穿过门廊,拂在我们两个人的上,消除了起初的燥,让人觉十分清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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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老师,你真好,今天多亏你了,谢谢啦…”聊天的空隙,柳夏用细密的贝齿轻咬着筷,突然甜甜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哈,举手之劳,这不是也蹭了顿免费的饭嘛。”我摆摆手,示意不用这么客气。
“嗯…那个…”柳夏突然想说什么,但是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也没有说。纠结了半天以后,最终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筷,开始低吃起了饭。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柳大小。”我以为柳夏又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但是不好意思再说了,所以就笑着说:“有事就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不是,不是帮忙,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柳夏的声音越说越小,渐渐地只剩了筷和碗盘撞击的声音。看得来这么纠结实在不是柳夏的风格,一会儿她自己都没有耐心了,把筷往碗上一摔,小声嘀咕:“哎呀,烦死了!”
“怎么了,你说呗?有什么的,放心,我不告诉别人。”看到柳夏这个样,我以为是她遇到了什么难题,只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所以就引导着她继续说去,别憋在心里。
“就是关于…关于…”这柳夏刚鼓足勇气,但是什么事还一个字都还没说,又憋了回去:“算了,不说了,当我没说。”
我其实也不求,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我也不是一定要知,她愿意说,我可以作为一个听众,帮她分析主意;但是如果她不愿意说,我也不想违背别人的意愿,听到自己不该知的秘密。考虑清楚这层厉害关系,我就很佛系的说:“没事,柳老师,想说的时候再说,别勉,任何时候我和你悦悦都是你最忠实的听众。”
“哎呀!你真是的!你越是对我这么好,我就越没法瞒着你,哎!”柳夏突然绪很激动,缓缓地抬起,用一种很复杂的神盯着我说:“主要…主要是关于悦悦的…”
关于妻的?柳夏这一句话,让我脑里一冒来十来个念,这小妮知了!?她知哪些!?怎么发现的?她知到什么程度了?虽然此时我的心里已经百爪挠肝,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让柳夏看来,所以我尽量控制了一自己的绪,用平静的音调说:“整天神神秘秘的,你悦悦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