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球。这没办法了,我虽然有万般不舍,但是还是只能把监控关上,提起和罗瑞打球去了。
午回家之前,我就想好了策略,就算是耍无赖也不能让妻把摩棒真的扔了。到了客厅以后,我打开酒柜看了一,发现那个黑盒还是静静地矗立在原地,彷佛完全没有人动过一样。
这我知肯定还有回转的空间,赶紧跑到卧室裡向妻表态了起来:“悦悦,别生气了,我开始就把白酒准备好了,我也没想到你会让他自己去挑,怪我怪我,当时考虑不周了。”“别说了,扔了就什麽都不用想了,你去吧。”妻的脸虽然还白裡透着红,洋溢着少妇的成熟味,但是嘴上却丝毫不放鬆,还是促我赶快去把这个东西扔了。
“别扔了,这次我放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行吧,咱们再也不拿来了。”“那你说放哪吧?我先听听可以不。”妻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不少,这让我又动力十足了起来。
我环顾了半天,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赶快向妻彙报:“放电脑主机后面吧,这个地方谁也发现不了。”妻没有再说话,起就去抱儿去了。不过这她的意图我也完全瞭解了,我就像是拿到了通行证一样,赶快打开酒柜,把盒重新挪了一个地方放好。这时候我的脑海中又不自觉地回想起了任龙的声音——“你属于天生骨,裡面是的”。
虽然我很不想用这样的词彙形容妻,但是此时我的脑海中已经无法控制地浮现起那个恶意的词彙——闷。
轻鬆的日总是过得很快,正月初六眨间就到来了,毕业班年级也就率先开学了。因为三半年就没有音乐课了,所以即使三开学,妻还是可以休息到正月十六以后,只是教数学的我就没这麽幸运了,只能跟着三一起提前了工作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