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红,也就暂时忘了玩的事了,转而向罗瑞焦急的说:“爸爸,阿姨好像生病了,你快来摸摸阿姨。”在四五岁的小孩裡,完全还没有男女的概念,可能在家裡钱虹发烧的时候,罗瑞都会去摸摸额和脸颊。所以壮壮的裡,阿姨生病了的时候,也应该是让自己的爸爸来摸一摸。
我看妻已经羞的满面通红了,赶快把壮壮拉了过来,替妻解围:“壮壮,阿姨没事,阿姨只是饿了,饿了会生病的,我们赶快吃饭好吗?”“好,好,赶快吃饭,阿姨多多吃饭,我不想让漂亮阿姨生病。”壮壮煞有介事的爬回了自己的椅,开始狼吞虎嚥了起来。
这时候大家也都装作什麽没有发生的样,拿起了自己的筷边聊边吃了起来,想把这个尴尬的曲儘快抛在脑后。我偷偷的看了一罗瑞,他先拿了一隻白灼虾用手剥开吃了起来,吃完还了自己的手指。
原因只有我知,昨天晚上妻愉快的后,我故意没有洗那摩棒,甚至连晾乾都没晾乾,就把它直接放了盒裡,所以罗瑞黏黏的手上应该很有种咸腥的味。
很快,大家就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其乐的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这就是成年人的本领——“过目即忘”。我和罗瑞、钱虹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回忆起了大学的时光,慢慢的妻也到了我们的话题裡面,而且破天荒的也喝了一杯红酒,喝完后脸更加的豔丽了。这时候壮壮再发问,妻也能够坦然得回答了:“因为阿姨喝了酒,所以脸红了啊。”“不让阿姨喝酒,喝酒不好!”壮壮倒是很袒护妻,像是勇士一样挡在了妻面前,再次引得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这顿饭虽然小有波折,不过还是在其乐的氛围中结束了。吃完饭后,我们继续坐着聊了一会儿,直到钱虹说自己有晕,想回家了。
妻作为教师的职业病立刻发作了,说:“这肯定不行,喝酒不开车,你们都喝了酒,等会再走吧。”罗瑞倒是不当回事,听到妻想走立刻收拾起了衣服:“大过年的,没人查,走了。”我赶紧又拦住了:“听你弟妹的,这样真不行,开车太危险了。这样吧,我去给嫂打个车,让嫂和壮壮先回去休息,你喝会儿茶,到了三再开车走。”其实我说的时候没想那麽多,但是说完了以后觉得好像把喝了酒的罗瑞和妻单独放家裡也太不合适,妻好像也有些顾虑,也就没有附和我的建议。
倒是罗瑞听到后显得不好意思,就说:“这样吧,咱一块去吧,让何老师也休息会儿,钱虹自己就能打车走,也没喝多少。咱俩找地打会儿檯球。”最后这个建议大家都没有反对的意见,就这样,罗瑞夫妇和妻愉快地告别后,带着壮壮和我一起离开了家。反倒是壮壮还有依依不捨,又跑去抱了妻一,他的正好抱在妻,也埋在了妻的小腹上,忧伤的说:“阿姨,我们走了。”再一次让大家觉哭笑不得,妻这次可能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也没有太不好意思,笑着摸了摸壮壮的,给他手裡了一盒优酪乳,让他兴兴的回家了。
喝完酒,和罗瑞在路上没走几步,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几条资讯。我打开手机,看了寄件者后就大概知了是什麽容,成年人的世界裡虽然有“过目即忘”,但同样有个词叫“秋后算帐”,只是我没想到这账算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