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讲过一个荤段:平清盛的三儿平宗盛,曾经在家里谈论其亲姑母平滋因为天生满自来卷发而不好嫁人的时候,当着整个平家人的面站来说自己要娶了这位姑母;后来某天晚上趁着滋睡觉的时候,还偷偷跑去用滋的卷发绕在自己的小鸠鸠上玩,了滋满「清白」——后来平滋嫁给了后白河法皇,而在平清盛去世、平宗盛继承平家家督之后,法皇非要联合木曾义仲跟源赖朝灭掉平家,就是因为嫉恨这件事。
阿仲那帮老女人把这编造的故事说得信誓旦旦又笑得满脸淫邪的样,让阿艳无法忘记。
「哈哈,这叫什么话呢?」
慧禅尼慈祥地笑笑,但也并没发现女孩神中的异样:「姑姑跟侄之间,是不能发生这种事的。」(姑姑跟侄之间不能发生的事,可我却跟三郎哥哥……哦,不,是三郎信长,却已经都了那么多了……)(但那都是大人们告诉我的事,他们还不许我居城呢,我不是照样去了么?哼,都说自己是堂堂武士,连我这么一个小女孩都抓不住……)(说到底,在晚上慧禅尼妈妈不是很经常地被兄长钻了被衾么?阿仲跟那帮近习小姓们的事,她不是也在跟兄长?兄长名义上还是他的儿呢!说到母,花屋义跟勘十郎,实在是有过分亲密了吧?无论风吕沐浴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义都会主动摆勘十郎的小男,勘十郎也被义教唆着摸她的巨乳和面的地方,分明已经习惯成自然了!还有那个权六,成日威风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实际上自己不还是
在沙滩上被那个怜给欺负了嘛!)(大人们都是假正经而已……)阿艳一边摆着布偶,一边这样想着。
但她也不知,在不久的将来自己跟三郎正式见过面后,他们两个到底该如何相,而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信长,你还没见过她吧?快!过来给你姑姑问安!」
在看到三郎的那一刻,阿艳的脸还是红了,而且呼不禁加快,心里面也似乎像有一只狸猫的爪在上面挠似的。
而一开始这家伙却本没注意到坐在靠门边的自己。
一想到这家伙那天在海边最初的嚣张,尔后在自己上的鲁莽与笨拙,随即和自己在海里的放肆和开怀,还有他为自己剥掉鱼肉里小刺时的细心与专注,再看看他此刻在神官的令煞有介事地完成一个个仪式的样,实在是有过于好笑。
(可他怎么能是自己的侄呢……如果跟自己毫无血缘的话,那该多好。)而就在自己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她。
「不肖,三郎信长,初次见面,久疏问候!」
三郎山呼此句敬语后,忍不住抬看看前的阿艳。
他也惊讶得睁大了睛,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惧,而是大睁着睛直勾勾地看着前的小女孩,就像盯着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
他的神烈,一如那个傍晚,他把自己压在他时一样。
他的彷佛有团烈火一般,从双中不断发而。
而他的温与神,把原本被海风与海浸得冰凉的自己的幼躯包围,而那种烈,又从那可且的脆瓜似的肉棒里洒得遍及全,尽自己还未充分享受双间柔贝中的酥麻,可那一溅到自己小腹跟乳尖、甚至是颌位上后,都让自己的全灼烧得恰到好的,因此,在这段日里,阿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
而那个傍晚三郎在自己上留的那种温四溢,又不禁让阿艳当回味起来。
——以至于阿艳一瞬间忘了该如何回应三郎的招呼了。
「阿艳……」
「阿艳?」
在慧禅尼和土田御前先后提醒之,阿艳才回过神来,有些紧张且小心翼翼地说:「你……有心了……今当勉励。」
后面多加上的这么一句「今当勉励」,是阿艳说多了,她一时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突然就想起之前信秀打胜仗后,对臣封赏奖励时说过这样的话语,实际上如果加上这句话,多少会有逾越的嫌疑,好在阿艳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女孩,又是第一次在家族面前正式脸,她还是对「大傻瓜」
三郎这样说,所以无论是信秀或者弹正忠家一门众也好,那些家臣们也好,没人对此反,反而是乐得哈哈大笑。
「哈——啊!」
三郎听罢,倒是没半表,他立刻规规矩矩地俯首山呼一声,表示谨遵教诲。
三郎心乱如麻的时候,脸上从来都是没有表的。
「有如此气魄,艳姬殿等到将来成年,或许能当个女城主来为织田家独当一面也说不定呢!」
为笔家老的林通胜在一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