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谈天说地,时而互相倾诉一对彼此的;回到家我认真完成作业,学习累的时候,我就偷偷拿江雪的照片看看,便又觉充满了力量。
至于换座位带来的影响,其实微乎其微。
开始时我会去江雪那,江雪也会来我这,但是新座位附近的同学毕竟不是吴睿和艾娜,我们和别人都会觉得不自在,所以后来我们就去楼里扒在栏杆上说话,反正课间我们还是说学习上的事为主,也不怕老师看到。
而正像江雪所说的,上课的时候我们都能很吞易地看到对方了。
在老师讲完一个问题或者讲课中途停顿时,我总会不自觉地看看江雪,而每次我看她时,总会发现她也正好看向我。
毕竟是在课堂上,我们不敢明显的笑吞,也不敢互相看着太久,但从这短暂的目光交汇中,我还是能受到江雪对我的。
虽然江雪提醒过我很多次,上课时不要因为看她耽误了听课,更不要被老师发现,但我还是忍不住去看她,还发现她也同样忍不住看我。
好在我们的学习都没有受到影响,老师也没有发现我们的小秘密。
我到我的生活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幸福。
虽然家里的经济状况还是让我到担忧,但我相信江雪说的,认真学习、好好生活便是我现在唯一能为父母分忧的事。
如果说这学期和上学期还有什么不同的话,我想可能就是我朦胧的意识开始有了一觉醒吧。
首先的变化来自于。
我清晰记得那是开学不久后的一个星期天的傍晚,那时天气已经转,吃过晚饭,本来我要和父母一起去散步,但是看到了电视上某地方台在播放2000年欧洲杯预选赛的视频集锦,当时不像现在,这类预选赛比赛的视频是很难看到的,于是我就留在家里观看。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我再醒来时,锐地觉到了上的异样。
是的,这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遗。
当时的我着实吓了一,凭借我不多的生理知识,我觉得可能是遗,但又不敢确定。
我趁着父母没回来,赶紧洗了又洗了澡,装作无事发生一般。
现在想来,父母看到我主动自己洗的行为,估计也猜到了十之八九。
接来的变化就是变声。
虽然听到母亲说我开始变声了,但我自己觉平日里说话倒没有什么影响,直到有次语文课上,老师让我朗读课文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声线时而低沉时而尖锐,几乎无法控制。
课时,江雪嘲笑了我半天,不过最后她还是心地说:「哎呀,我们陈阳变成大男孩了。」
当然,遗的事江雪是不知的,我觉得这是一件有些恶心而难以启齿的事,肯定不会告诉她。
不知是不是的发育会带动心理的发育,我开始注意一些以往本不会注意的事。
比如女生的,或者说江雪的。
随着天气的逐渐转,大家都脱了厚厚的棉衣,更单薄更合的衣服无疑更能展真实的材。
江雪是个瘦削挑的女孩,我对她材的印象一直就是一个字――瘦。
然而在1999年的天到来时,我发现换上装的江雪好像长胖了一。
后来我才意识到这不是胖,而是她的材变得有女的圆了。
仍然单薄的有了微微的隆起,仍然纤细的腰往延伸一弧度,仍然瘦长的双往上延伸到隐隐有些翘的屁。
江雪不再是那个瘦巴巴的小姑娘了,她的已经开始散发一丝女的魅力。
我是个发育正常的男孩,不可能没有一遐想。
但在当时,我对江雪的想象是完全模煳的,在我的想象中,江雪的就像她在外的脸庞一样雪白无暇,但也只是一个白的影,看得清的只有肩膀以上的分,其他的分都没有的形象。
原因也很简单,我不仅没有看到过江雪的,我连女的几乎都没有见过。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很注意在家的穿着,我也没有别的渠去和别的女亲密接,因此在现实中是绝没有见过女的。
对于虚拟的女,我最早的印象来自于小时候在街机房看到有大人在玩一款麻将的游戏,好像是赢得越多,后面现的女人就穿得越少,直到最后伸剪刀,把女人上仅剩的三式泳装剪掉。
虽然街机的画质在今天看来是惨不忍睹的,但在当年足够让我和小伙伴们脸红心了。
而一次看到女就是1998年的《泰坦尼克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