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沼泽,不用费心找角度就轻轻松松陷了去。她俯趴在床上,跪在床边,只尖的一肉和弗雷德的相接。除此之外,她便只能用小咬住里的凶兽,再没有别的依靠。
那种被使用的觉更烈了。没有手掌固定她的,没有安抚,前只有黑漆漆一片,和避不开躲不掉的极致快。瓦莱里娅无借力,只能拼了命地抠着床单,指甲都要嵌床垫里似的,死命固定着在中立位,不至于被弗雷德撞得像雌兽一样往前爬。可越是这样,就越像是翘起了屁向后迎合着男人的一次攻。
比起刚才和风细雨的交媾,如今的后背位与其说是,倒不如说是一种掠夺。弗雷德背着手,除了没完没了地摆动腰肢捣之外,再没有别的声响和交。一开始瓦莱里娅尚能嗯嗯啊啊地叫声,还能腾手来记得为乔治提供服务;可是随着弗雷德的越发无也越发蛮不讲理,瓦莱里娅连基本的行动能力都失去了,除了抓着床单承受,再也没有余力其他的。
彻底的黑暗让官变得格外清晰。除了交的纯粹快乐,除了劈啪作响的声和肉相接的撞击声,瓦莱里娅甚至能到交合被打起的沫,受到那种由一个一个小泡凝成的细密组织的结构。除此之外,又甜又腥的味更是像直接扑在她鼻尖一样清晰,不容逃避。瓦莱里娅迷醉地嗅闻着腥膻的交气息,恍惚间又突然意识到――那是前传来的乔治的阴的味……
她低,撩开碍事的黑长发,乖顺地张开嘴,把乔治的了腔里。
似乎是一切都回到了原位,她又回到了被两兄弟前后夹击使用的境地,就好像绕了一大圈,他们又回到了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更衣室里。在没有伏地的威胁、也不用担心被老师或是学生发现的新陋居里,的快乐是如此纯粹而彻底,三个人都能够心无旁骛地、长时间地享受其中。它席卷了一切,让瓦莱里娅彻底忘记了自己在何,仰着绷紧了尖叫连连。
“呜呜、乔治、乔治……啊哈、啊哈、好舒服――”
“别哭这么大声,都要把我夹了。”乔治半真半假地埋怨着。
尽对于自己只能排队在哥哥之后享用小女朋友的妙肉十分不满,不过弗雷德威胁的神和手势提醒着乔治他偷偷溜霍格沃茨吃独并且擅自跟女朋友分手的黑历史,他也只好悻悻地忍了这气,安自己来日方长,不用急着今天就把的小女朋友玩坏。
即便如此,不代表他不可以偷偷愤一……
乔治坏心地用力到最深,硕大的扣在颈,来势汹汹像是要钻去似的。瓦莱里娅吓得全痉挛,小也抖得厉害。而更火上浇油的是――